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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玩著他的手,絲毫沒有倦意。
櫟銘點了桌旁的燈,懷中人正是他的師尊,好像也不完全是。
腦袋上多了一對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察覺櫟銘醒了,耳朵輕輕顫了顫,立刻耷拉下去。
“怎麼了?”櫟銘聽著自己略顯沙啞的聲音。
“你欺負我。”他師尊衣衫不整,露出來的光滑肌膚上都是紅痕,比上一次還多,顏色還深。
“那怎麼辦呢?”
他師尊想了想,湊到他懷裡,咬著他的肩頭,雙腿自然環在他的腰上,悶聲道:“讓我咬回來。”
他扯斷了那人的腰帶,眼神更加暗淡:“只要咬回來?”
懷中人呼吸急促,似要哭了,說了什麼沒有他沒有聽清,只感覺手上一疼。
“嘶,餘萬歲!”他怒道。
餘萬歲被他嘞得快窒息了,於是狠狠咬著他的手腕。
做夢被打擾,他自然不會給餘萬歲好臉色。
餘萬歲也恨恨地看著他,然後便被趕出了門。
櫟銘沉默地看著被餘萬歲舔過的手,剛想繼續睡,卻僵住了。
他僵硬地跑去後山溫泉,去了溫泉旁的小屋子裡。
那裡的冷水原本是澆花用的,但是他卻直接往身上潑。
等身上的異樣消失後,倦意襲來,他隨便開法術把身上的衣服烘了個半乾就上床歇息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只覺得腦袋昏昏漲漲的。
鼻子還堵了。
強撐著聽完了課,他連晚膳都沒吃,像一朵殘敗的花一樣,焉了。
櫟銘趴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裡,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臉被拂過,臉上涼涼的,他覺得好受了不少。
“張嘴。”
熟悉的清冷聲線響起。
他順從地張開了嘴,一顆藥丸伴隨著一顆蜜餞被塞入了嘴中。
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多次入夢的那人坐在他身邊取下他頭上滾燙的帕子,放涼水裡弄涼了再擠幹放他頭上。
餘奚臉上的焦慮肉眼可見,他一時恍惚,認為自己還在夢裡。
“師尊。”他聲音沙啞。
“喝水。”
餘奚扶起他,拿了一個杯子給他,杯中的水溫度剛剛好。
他喝了幾口,便扭頭不喝了。
“再喝幾口,”餘奚清冷的嗓音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