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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大仙人嗎,怎麼體恤民情來了?”
櫟飛譏諷道。
“出任務順便回來看看而已。”他不卑不亢。
“進去坐坐?”櫟飛眼睛裡閃著惡毒的光。
“不了。”他悄悄握住了手裡的花苞。
“走啦,咱們好歹也做過十幾年的兄弟了。”他親暱地勾住櫟銘的肩,不由分說拉他進院子。
“你們看誰回來了。”櫟飛故意大喊。
屋裡的爭鬥聲停了,一男一女走出了屋子。
“大仙人回來了啊。”櫟飛簡直和他娘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特別是眼睛裡的惡毒。
“……”
櫟銘想走。
他在他們的注視下往外挪了幾步,沒人攔著,於是他繼續往外走。
忽然耳後傳來聲響,他立刻出手抵擋,一隻發鏽的爛鐵鍬砸在了他的手上,另一端正是這家人的男主人。
鐵鍬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吃痛鬆手,花苞掉在地上滾到了櫟飛腳邊。
櫟飛撿起了花苞。
“還給我!”櫟銘喝道。
“那麼重要啊?你求我啊?”
“你想得美!”
櫟飛清楚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打罵的櫟銘了,他就是嫉妒,他要毀掉對櫟銘重要的東西,於是他擰碎了那個花苞。
離櫟家還有幾百步的餘奚,立刻跑了過去。
“你真無聊,櫟飛,你就只有這點出息。”櫟銘氣笑了。
“不比你啊。”
他慢慢靠近。
餘奚明確說明不許對凡人動手,除非特殊情況,就是凡人對他動手。
但是櫟銘並不想打架,他只想平靜地解決這件事。
可是這三人完全不講理,抄起身邊的東西,就朝櫟銘打去。
櫟銘只是抵禦,並不還手,他雖然討厭這三個人,但還沒有到要動手傷他們的地步。
但是他只有兩隻手,擋不住三個人的攻擊,而且這三個人還專門挑頭這種關鍵部位打。
“砰”地一下,不知道誰的木棍斷了。
櫟銘抬起頭,鼻血滴落在潔白的道袍上,像一朵朵開得正美的梅花。
木棍不是被打斷的,而是被人捏斷的。
“特殊情況可以還手,不聽為師的是嗎?”餘奚沒有帶手帕,就用袖口擦著他臉上的血。
“我只想平靜解決……”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