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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奚千杯不醉,除了我釀製的桃花釀。”陶悠驕傲道。
“確實,去年過年玩遊戲,他運氣特差,但是,倒是把我灌吐了。”鄭思晚點頭。
餘奚扶著那石碑,踉踉蹌蹌地,最後他坐在雪地上,小輩們抓緊輸靈力。
喝醉酒的餘奚,像極了一個正常人,但卻不是一個正常人,臉不紅,氣不喘,不哭不鬧,還給抱,櫟銘看他,他靜靜地反看回去。眼神卻不像之前那樣沒有一絲波瀾,好像有一絲迷茫。
“長老,這是幾?”櫟銘伸出一隻手。
“五。”餘奚有些不高興地站起身,眼神裡滿是譏諷,好像在說,你是把我當小孩了?
但是還沒譏諷完,一隻毛茸茸的雪怪就從雪堆裡鑽了出來,獨眼的,在它還沒睜眼時,餘奚捉住了它的爪子,把它扔回了雪堆裡。
“……”小輩都不知道震驚多少回了。
“把最高的雪堆挖開,裡面有一張牛皮紙,燒了,不要看它的眼睛,如果你們想變成冰雕的話,看也無妨。”餘奚不看他們,眼上蒙了一塊白布。
“他醉了?沒有吧?”尋意小聲說。
“好像沒有。”鄭祥回答。
餘奚走了幾步,突然“嘔”了一下,他繼續暈暈乎乎地朝雪怪走去,臉上也終於有點發紅。
“哈哈哈,這小子,好像他爹,喝不了還硬喝,不過真的好像他爹。”陶悠樂了。
“是啊,也跟他娘一樣倔,驢脾氣。”鄭思晚喝了兩口茶,看著其他三人那裡。
他們對付的怪都是低階小怪。
竹修沉眸不語,他道:“有一條路是特別難的,不會就是這條吧。”
陶悠神色慌張,起身就要開啟結界,鄭思晚拉住了他。
“放手!我答應過他爹孃要好好照顧他的,他沒有靈力!之前都是我的錯,我欠他的。”陶悠掙脫了他的手。
“他長大了,天資聰慧,該讓他自己面對了。”鄭思晚沉聲道。
“他九歲生辰日那天,沒了爹孃,又被迫逃亡了那麼多年,你知道嗎?”陶悠笑了,“以前嘴挑的要死,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但是昨天,我發現他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一塊有點變味的糕,我要拿走那塊糕時。”
“他說,‘師尊,沒事的’,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疼嗎?他脾氣倔強,完完全全遺傳了他孃親,小時候打他手心都不哭,當時他那麼小,他問我,爹爹孃親是不是不要他了,眼淚嘩嘩往下掉。”
陶悠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