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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櫟銘提溜著一大串糖盒,挨個發了下去。
幸虧餘奚沒聽到這話,不然又要怒這人不要臉的技術又增加了。
“可是,大哥,不是你拉著師叔……唔唔唔……”鄒文化剛開口,就被櫟銘無情捂嘴,他假笑:“多吃點糖,少說話。”
雷完這一圈的人,櫟銘繼續提溜著糖盒去了另一邊,還沒進門,他就喊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成親了!”
原本正和墨寒他們聊天喝茶的餘奚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面紅耳赤地揪著櫟銘的耳朵往外走。
“師!師尊!耳朵要被揪下來了!”櫟銘哀嚎。
“閉嘴!”餘奚臉上幾乎要燒起來,果然他就不應該提這事!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鄭思晚感嘆。
“小鄭啊,小小鄭是不是也要成親了,你馬上就能抱到小小小鄭了。”陶悠百無聊賴玩著頭髮,因為又惹氣了天帝,陶悠再次被丟了下來,正好被雲遊的鄭思晚撿到,帶回了清弦門,被陶悠當做了長期飯票。
清弦門也不差這張嘴,於是陶悠便心安理得住了下來。
“鄭祥這小子還在矜持呢,他要像小櫟一樣,小小小小鄭我都能抱到了。”鄭思晚打趣道。
臧月閣哀嚎聲不減,餘奚又羞又氣,不再理會櫟銘,這可把櫟銘急壞了,做著鬼臉惹著餘奚。
餘奚抬起臉,幽怨地看著櫟銘,他的嘴唇被親的紅腫,櫟銘心虛道:“這我真不是故意的。”
餘奚冷笑:“你就是!”
他倆鬧了好一會,才開始收拾大家送來的禮物。
從衣服首飾到筆墨紙硯甚至鍋碗瓢盆應有盡有。
餘奚埋頭收拾了好一會,才終於理出一片乾淨的地方。
櫟銘從他手中接過一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扁圓物體。
“這是啥?”櫟銘拿起它顛了顛重量,還挺重,他又放了回去。
“是外婆送來的,好像是我孃的東西。”
“咱孃的東西?”櫟銘解開布帛,裡面是一面光滑明亮的銅鏡。
他倆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明白,櫟銘便聽他的話,重新把銅鏡用布匹裹了起來,放到了一旁。
兩人從早收拾到晚,等到把所有東西收拾完後,安樂堂已經關門了。
他倆互相看一眼,默契地朝後山走,去開小灶。
趁櫟銘在小廚房忙活,餘奚接了餘然然回來,三人圍著小桌簡單的吃了飯,洗漱完畢後,餘奚才回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