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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自己反而往後退一步,正兒八經地行了個同齡人之間的揖,先自我介紹道:“在下俞家老二,同思化一輩取思字,名思明。”
看來不論性情如何,即便再興高采烈,也要將禮數做完,俞府果然家規清明。
餘思明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什麼心中所想全數寫在臉上,當下也是認真想要結交這麼一位新朋友的。
謝逢野有樣學樣地回了禮,笑談中報了家門。
餘思明又說:“我乃戊戌年生人,今年二十有三,及冠時家父賜了玉天為字,不知謝兄……”
“我沒字。”謝逢野回,“我是個孤兒,今年……”他故意往俞思化那面看,而後突然乖巧無比地說,“我今年才及冠,剛剛二十。”
他如此坦蕩,換得滿院寂寂。
還是俞思明最先反應過來,繞過了所謂的家世,熱情道:“那你同我家小么一個年紀,小么七月生人。”
“哦!原是這樣!”謝逢野高興撫掌道,“那我要喚聲哥哥了!”
俞思化忍無可忍:“你是瘋了嗎?!”
俞思明趕緊阻止寶貝弟弟失態:“怎麼能對客人如此無理。”
謝逢野更是添油加醋:“就是,你總對我那麼兇幹什麼。”
俞思明一聽這還了得,又開始拉著小么說些掏心窩子的教育。
謝逢野抱著狗,笑吟吟地欣賞俞思化吃癟。
此時,天時地利人和的,他突然豁然開朗。
終於理解了每次青歲讓他吃癟時,身旁那些總愛陰陽怪氣添油加醋的神官們是何心態。
俞思化如今瞧起來可是不爽到了極點。
“兄長,實在沒必要同他一見如故的。”
才這麼輕輕提醒了一句,俞思明當即反駁道:“你怎麼能如此沒有禮貌呢?什麼就他他他他的,人家是客人。”
俞思化微笑著點頭:“彳亍。”
提及這個,謝逢野也好奇,他有意今日好好逛逛這個園子,此刻捏準俞思明這種兄長喜歡張羅的心思,可是最好說話了。
“思明兄。”幾萬歲的冥王張口就來,“可今日我見你,才知一見如故是何意。”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彆扭,更別提那邊的雨思化,小少爺冷冷扭頭,帶著管家走了。
俞思明這才湊近些,神秘道:“其實我平日裡不這樣的。”
謝逢野看著他眼底那些經年累月形成的活潑笑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