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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笑不語。
早幾年,有人說這句話,定是要換來場腥風血雨。
如今近況不同了,何況說這話的還是那隻狐狸。
當年情劫得了柴江意阻攔,山蠻子最後把銀狐放了回去,沒承想第二天就在柴江意臥房下瞧見了那團熟悉的銀灰。
它正扒在窗框邊往裡面探頭看,腳邊還放著幾莖白色的梨花,從牙印來判斷,約莫叼了很長一段路。
聽著後面又腳步聲,也只是風輕雲淡地回頭瞥了一眼,圓潤透亮的眼裡,只有厭惡。
動物也好,妖怪也罷。
骨子裡都是極其倔的。
你若救了它的命,那從此之後你便是它的命。
從那天起,這銀狐每天都要叼著東西過來。
從野花到漿果,再或者奇形怪狀的石頭,風雨無阻。
彼時的山蠻子還覺著好玩,拉著媳婦一起猜那狐狸明日會叼什麼來報恩。
直到某日天降悍雷於深山,慘烈烈地劈倒數畝林地,狐狸來了最後一次,留下一撮黯淡乾枯的灰毛。
之後再見,便是謝逢野情劫之後,冥王正熱著腦袋翻天掀地的找柴江意。
狐狸化形歸來,得知柴江意失蹤,聲聲質問冥王:“你沒護住他。”
當時謝逢野哪聽得了這話,也不管自己才歷了個半劫,神力都沒恢復好,動手就打。
妖怪攔神,兩個暴怒的男人打了個昏天地暗。
“東海之濱,放雲山,白迎瑕。”
東海妖仙,地位不凡,怪道敢這麼猖狂。
報了家門,他一瘸一拐地離開,只說:“你配不上他。”
如今再見,他還是那般熟悉的狗皮膏藥。
只是百年過去,提及柴江意,白迎瑕挑釁的話語依舊顯得那麼單薄。
謝逢野瞧著他,重複了一遍:“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至少,夫人是我的。”
白迎瑕挑著眉笑道:“這便不好說了。”
又朝兩個家僕說:“請二位移步跟我前來吧,我家少爺正好開喪事鋪,我同他一道,剛剛好。
“我家少爺。”謝逢野眉頭一緊,“誰是你家少爺?”
白迎瑕開懷笑過,搖扇轉身:“忘了介紹,在下如今是俞府管家,我家少爺自然說的是思化少爺。”
不知是“我家少爺”幾個字聽得謝逢野牙癢,還是想起俞思化的身份就讓他氣悶。
這兩重效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