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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就在對面,被他一身凜然正氣打了眼,只覺得面前的冥王陌生非常。
“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善解人意了。”
謝逢野哈哈笑道:“誰嘴裡都有三言兩語地勸人看開些,無非都是未到苦處罷了。若是見過那麼多還不能懂事點,就是該死了。”
土生看了他半晌,又鬼使神差地回頭朝著俞思化的院子遙遙一望。
謝逢野不再說這件事,直接領著司命進了俞家祠堂。
其間各列令牌敦肅而立,唯有上首兩面矚目。
柴江意的那塊木料看著已放了有些年歲,在那旁邊,立著一塊無名靈牌。
只說俞氏先祖。
無名的牌,無名的碑。
祠堂門咯吱一聲響了,邁進一道水藍錦衫,此刻已至秋末,這般薄衣在身略顯單薄。
司命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俞家二哥,隨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和冥王自進屋之後就現了身。
俞思明倒沒太多驚詫,淡淡地瞟了一眼土生,然後直接看向謝逢野。
“果然是你。”
謝逢野問:“我如何?”
“先前說小么有心儀之人,你就怪怪的,如今那俞思爭回來,你們倒是串通一氣,那些詭譎之事,他都告訴我了。”
“哪些?良府中那些?”
“不止。”俞思明說,“還有你拐了我家小么那些。”
“我何時拐他了。”謝逢野尾音飛揚,“我們那叫兩情相悅。”
“你跟我在這嘚瑟個什麼勁?就你這般油嘴滑舌的腔調,滿世界都是,先前還說要給小么談婚論嫁,之後又把人拐了去。”
俞家上下好似一直有個優良傳統,管你神仙還是鬼怪,到了他們面前,該捱罵就要捱罵。
留什麼情面,想都別想,若是情緒上來了,說話都像嚼著辣椒段似的。
土生看傻了眼,善意提醒道:“他……他不是一般人吶。”
可不帶這麼直接的。
“我管他是什麼。”俞思明再次看了眼司命,全無半分禮貌。
“既是鬼神,就該自重些,我們不過凡人一屆,生老病死都掌控於你們喜怒之間,如此,你們更不該如此來玩弄我們。”
“難道不是嗎?”
“是,也不是。”謝逢野此刻尤為好脾氣,“此番責任在我,若不是因為,他也不會傷成這樣。”
他這樣,讓土生覺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