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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什麼,這叫機會難得啊。”謝逢野搖頭晃腦地收回尾巴,又清清嗓正色道,“你既然身在其中,自然不該被矇騙著,你的性子也不該是忍著不吭聲的。”
俞思化垂下眼,搭在膝蓋上的手縮了縮,終究還是問:“冥王如此體貼,我實在愧受。”
不論哪種,他都知道自己是月老了,還知道當年冥王痛失所愛,皆是因為他。
如今這些,怎能受得起?
謝逢野聞言,才偏頭問他:“你是不是還知道了些旁的東西?誰告訴你了?”
若說前一句是飽含溫情,那後一句便是忽起涼意。
俞思化心說不是你自個講的嘛……當面卻也不能如實道出。
乾脆心一橫,猛地把頭抬起來:“冥王既有心儀之人,就該自己掌握這些分寸,不論對男子還是女子,都不該這般溫情相護。”
這教訓倒是當頭給了謝逢野許多莫名其妙,他手還停在袖裡乾坤之中,指尖已然探到了那支玉蘭簪。
卻未料到會得如此正兒八經的提醒,叫他好一頓愣怔。
半晌才綻開笑來,笑音颯郎得牽著滿室花火亂顫。
他終究還是沒取出那支玉蘭簪,反倒頗有興致地問:“男子如何女子如何,我待人不是向來如此嗎?我高興了還同司命和梁辰同床而眠呢,卻也沒見他們忌憚過什麼。”
“要說起來……我自己坦蕩,自知心中沒有對不住所愛的地方,那自然做什麼都問心無愧。”謝逢野兩手一攤,果真光明磊落到了極致。
“那你受傷也會抱著司命和梁辰不撒手?”俞思化近來不知怎麼了,竟是連這般問題都想也不想地就說出口。
心中正懊惱著,卻聽謝逢野淡定無比地說:“抱啊。”
他一面努力把司命和梁辰的臉擠出腦子之外,一面坦蕩地說:“我受傷了就喜歡抱個什麼東西在懷裡。”
“快吃糕點,要涼了。”他又催促一遍,接著把那方玉匣取過來,眸光也瞬時溫和不已,珍重地將那物件撫了一遍又一遍,“我們如今身處的這裡,是他們千方百計地設下的法障,雖然於我沒什麼傷害,可裡面很多機關咒法都有叫人恢復記憶的作用。”
“——汪!”
院外三兩聲犬吠聲打斷了冥王殿準備繼續往下編的話,謝逢野猛地起身推門而出,迎面見著了眼淚汪汪的小古,還有尺巖。
小古已是一幅哭得連人話都不會講的模樣,而尺巖則是莫名其妙地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