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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躺在地上有什麼動靜,又想先前就是因為他念叨什麼自己中了毒,自己胸口疼。
立時氣笑了:“想你神仙之軀,該當這般喜歡作弄人來玩的,怎麼可能有何頑疾能傷了你?”
話音未落,他還未來得及旋身離開。
就見一直挺屍在地上不動的玄衣人忽地痛苦地弓起身,看著像是疼急了,緊緊地蹙著眉閉著眼,艱難地張了張口要說什麼,卻先嘔出一口血來!
赤色液體飛濺一片!
剛才還精神奕奕的冥王此刻忽地聲音沙啞大有氣若游絲之狀,將所有驕傲不羈全數卸了去,唯以滿身脆弱神色相對。
他撐著身子想坐起來,手臂又以極其詭異的擺動顫個不停,幾次都失敗了。
“你……”俞思化終究不忍見此,手將將抬起,又咬了自己舌尖一口逼自己停下。
“你這般,如何對得起你自己,如何對得起他,且自己療傷吧。”
謝逢野餘光瞥見他要離開,想也不想地就又嘔了口血,見人停了腳步才猛地收回目光來。
俞思化恨自己扭身,卻又驚於見到謝逢野這幅模樣。
他垂著頭,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玉蘭簪,正極盡溫柔地撫著那些暖意花瓣,一下一下,戀戀不捨又痛徹心扉。
那簪子瞧著瑩潤,暗暗地透著清涼光芒,做工算不得精緻,卻瞧著俞思化挪不開眼。
他近些日子總是這般,沒由來的心口一痛,像是胸口有處埋在血肉之下的傷疤,要被凌厲刀刃生生剜開,
一下一下都劃過最痛苦的那幾處地方。
他見了謝逢野會痛,卻還能忍受,竟不知為何瞧見這支玉簪會讓他疼得喘不上氣來。
那絕非是因為被強迫了什麼,更不是因為被親近依賴一個心有所屬的人會帶來的恥辱難看。
就是最純粹的痛,像是有場將來的暴風雪盤旋於頂,又不肯直接來場痛快。
俞思化剛撫上自己心口,卻見那玉蘭花上濺出一滴晶瑩,很快,又落下一滴,這次確實直接砸去了地上,慢慢暈開了抹青灰水痕。
像是有些無法宣之於口的情意終究還是阻攔不住,不管不顧地就要展露人前。
俞思化震驚難擋:“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謝逢野再眨下兩痕清淚:“反正我就活這麼幾天了,橫豎……橫豎能見你一次幻影,我早已將你曾孫送了回去。”
他說這句話,用盡了平生所有委屈。
“我怎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