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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命地顫抖,不住地發出錚鳴器音,好歹是上天入地都排得上名號的靈劍,卻在此時嗚咽得不見體面。
“冥王。”成意再開口,竟是聲音都沙啞非常。
謝逢野垂目凝他:“我不叫這個名字。”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就在成意麵前上下滑動,唇角還暈開著一片泛著水光的血紅。
那是自己咬的。
道心還是沒有痛過,但有另一種比道心崩塌更為痛苦的情愫在喉口心上蔓延開。
像是有個無情的屠夫拉著把鈍刀而來,一下一下地在他喉口拉鋸,緩慢不已地切開那些皮肉,再蘸著血刀刀往下。
痛苦在急速堆疊,幾乎快要讓人疼到昏厥。
可是,他不能說。
他不能認。
謝逢野就看他垂下睫毛,掙扎得厲害,卻始終沒聽見自己的名字。
“原來連我的名字都這般叫上仙難堪。”謝逢野冷冷嗤笑,越發狠力地將見月對準自己,“那我先打個預防針,我接下來要對上仙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你若忍不住,大可一劍停下我。”
“別……”成意未完的話被那捲土重來的吻壓了下去,或是撕咬或是斷斷續續糾纏不歇,沒有再像方才那般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而是重重咬過,又萬般珍惜地輕輕含上。
如此雖然給了他說話的空隙,卻讓那些語不成調聽起來如同哀泣。
隨後成意猛地繃緊了身子!
熱氣不曉得是何時離開了他的唇角臉側,一路遊離到他的頸部,呼吸滾燙地衝進衣襟裡。
謝逢野竟是狠狠地撕咬起來,被靈光彈開的一瞬,他的牙尖還重重地壓在成意的皮肉上。
成意該是被嚇壞了,靈力沒怎麼收著,將謝逢野重重地彈出去三四步遠,才將將停下。
連這間屋子的門窗都被震得噼啪作響。
見月終於被放開,委屈巴巴地砸到了地上,又化作靈光一抹,下意識地想往謝逢野袖中乾坤裡鑽。
鑽到一半又委屈起來急急掉頭,待衝到月老面前又忽地停下。
好像去月老那裡也不大合適。
就見沉默對峙的兩人中間,一團靈光頗為苦惱且委屈地飛來飛去半天,最後用著壯士赴死的決心悶頭回了冥王袖袋。
謝逢野就全程垂著睫毛,深深呼吸。
逼著自己想了許多痛苦不絕的畫面,連帶身側另一隻手都在暗自用力,這才險險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