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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嘴裡好一陣狂飲。
半晌才咂著嘴接著說:“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那些時候我趁你昏睡時探過你魂臺,即便修為有所虧欠,但你根骨紮實,又願意耐下性子吃苦,有此品性,何愁將來沒有出路?”
“何況我和你投緣,又是相識好友,我幫你這個忙怎麼了!”
這話已是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司江度一如既往的沉默。
月舟不忍了,反手把空酒壺一扔,哐叱脆響裡他騰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怒聲發問:“我就道這一回歉,你接不接受吧?!”
該怎麼形容他此時的模樣呢。
司江度愕然抬眼。
想他若是隻毛獸,恐怕從頭到尾都炸開成了刺蝟。
“看什麼!”
明明是來哄人的卻先急了眼。
司江度抿了抿嘴,輕聲說:“你喝不了這麼多酒。”
“所以呢?”月舟不肯低頭,但已垂下眼去瞧他,長睫如細絨一般蓋下清影。
“所以。”司江度嘆笑一聲化進風裡,生疏地開口,“有,還有我的份嗎?”
“死木頭。”月舟卻是歡快坐下,大大方方拎了壺酒遞過去,“喏。”
司江度接下他的酒,也藉此時星明才敢提醒:“你輕點。”
今宵借酒生笑,暖了此後數載年華。
月舟是個容易醉的,三兩壺酒下肚,早已歪歪倒倒靠在江度身上,嘴裡一直不停,從南山紅梅,說到北峰川寒。
恨不得一口氣把人間說完。
手也閒不住,只管扯著月舟袖管禍害,抬頭一笑,眼裡那些浩瀚星海就要往外奔竄。
他說從來沒有人跟他這般深夜飲談,他很高興。
司江度別開頭,卻再也沒把手往回扯,任由月舟把袖口那棵雲松揉成亂雲一團。
“你族現在沒幾個好相與的,以後我只叫你江度。”月舟笑眼迷濛,“江度,我呢,最喜歡看漂亮的東西,風雪自然是好,雪絨飛霜也是極美的,但我其實特別怕冷,偶然瞧瞧還好,若是以後有機會,我要去尋個暖和的地方,年年日日都見得著柳綠花紅才好。”
“你呢。”
他以為江度又不搭理他,剛要皺眉,卻聽對方開口作答。
“我見世間多有不公,時起戰亂,我想足夠強大之後去保護弱小,護一方安穩。”
江度合上嘴巴,將未言的話嚥了回去。
也想能護住想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