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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
他們不過是想好好活著,同心愛之人並肩看看日出月明。
不應當,誰都不應當生來就活在不公里。
連謝逢野都沒發覺他把自己手指骨頭捏得咔嗒作響,但他可以用神格起誓,他這一輩子,從未如此清醒又憤怒過。
萬千年前,龍神成意和江度察覺有個難以抵抗的存在,正在尋機用陰邪手段奪了玉蘭的禪心。
可當時玉蘭傾心於龍神,若無什麼毀天滅地的變故,他絕對不願主動交出禪心,遑論自我毀滅。
那麼,為了護住玉蘭,也為了不打草驚蛇導致對方惱羞成怒,當年的成意同江度定了死契,用墮魔和殞命來換取等待機緣的時間。
在場神仙妖鬼聽過謝逢野的分析,齊齊面露青黑。
這不是隨口就能說來的閒話,若果真如此,那就要推翻過去萬千年來的怨恨和規矩。
土生忽地講:“那就算為了護住玉蘭的禪心,江度要做什麼吸引注意力,又何必非要墮仙入魔,同崑崙君天各一方?還這麼多年都不說開?”
畢竟,在面對強大的敵人時,互相講明再幫扶著,豈不更好?
此類推測,謝逢野回想江度時不是沒有想過。愛意是不可衡量之物,且江度對月舟的情意,絕不會比成意和玉蘭少半分。
他是寧願粉身碎骨,都不願離了月舟的。
如何會……
似乎又說到了死結上,謝逢野恨嘆一聲,下意識地去看被玉蘭攥在手裡的骨留夢。
月舟臨走之前特意將此物遞了過來,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恨現在又卡在機緣未到,催動不了骨留夢,就無法窺視其中隱情。
月舟和江度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最後又說了什麼,也成了近在咫尺的迷。
玉蘭也在瞧著自己手中的扳指,忽而抬頭說:“月舟。”
土生這下緊張得要命,被嚇得一顫,連忙問:“崑崙君怎麼了?”
玉蘭反問道:“你剛才說,若只是為了我的禪心,江度何至於做到這步?”
“我,我是這麼說的啊。”土生喃喃,“怎麼了?”
謝逢野順著說了下去:“若是有誰要傷害玉蘭,那我必定捨命相護,而江度和當年的我簽下死契,自然該是為了月舟。”
“這就怪了。”土生納悶道,“崑崙君可是仙族中人,又不是妖族出生。”
他說完才後知後覺發現不對,連忙環首解釋道:“並非說妖族如何,只是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