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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覺得。”月舟用力收起指縫,像在擠水那樣,將身體中殘餘的靈力擠出去,眼睛也不知在看那裡,眨了又眨。
他忽而說:“所以我倆能湊在一起禍害彼此,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自私。”
司江度不對“自私”一項表態什麼,接著問:“你就那麼確定他們能贏?”
月舟這次卻正正地轉向了他,抬了抬下巴,問:“你要是開始問正事,那咱們就好好說事,至於你我之間,就再也別提,反正也沒幾句話可說了,你覺得呢?”
“我知道。”司江度說,“不奢求。”
“對嘛。”月舟重新笑起來,像在教一個奶娃娃怎麼學走路一般說,“恩恩怨怨,從來都是理不清是非的東西,若有那重歸於好的,無非是對比下過去和之後可值得忍下曾經自己受過的委屈一起搭夥過日子。”
言至於此,司江度不是聽不明白話的,他能明白:月舟此來,本就不打算於今日徹底清算掉他們之間那些事,即便心中有恨有怨,說幾句也就了事。
司江度向來是個懂事的,這麼萬千年他做的事,不大樂意同謝逢野說開,卻是很願意跟月舟細細說來。
“雖然沒能查清張玉莊所來何處,也無法得知他弱點何在,本來,他修正道,所以能借天地靈氣用以施法,問題就出在他行邪事,本早該被至清仙靈之氣排斥,無法再施仙術。”
這是最開始成意和司江度測不出張玉莊深淺的原因,也是謝逢野到最後才知是道君在作祟。
成神為仙定是要對邪念怨惡避而遠之的,性命雙修方能道根穩固,否則便生心魔,是很要命的事情。
月舟笑道:“像你一樣。”
司江度點頭:“像我一樣。”
“只要因不受果,還能隨便逃開要背的業障,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月舟說,“善惡有報,他沒理由還能這般仙風道骨地活。”
司江度道:“這個問題,當年我和成意說過,卻從未和現在的他說過。”
月舟意味不明地看向了江度心口處,“他會知道的。”
司江度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喃喃:“骨留夢啊。”
“張玉莊這事,既然萬千年前已經開始了,乾脆就將計就計,等沒了涅槃,也沒了天道,有沒有本事翻盤再來,就是謝逢野的事了。”
此刻,月舟說的每一個字都飽含告別之意。
他看起來很累,話音中只有疲憊。
“再多的,真的不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