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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來過。
司江度就這麼立於原處,麻木不已地割破中指在手邊虛虛畫了道死符,引出體內魔氣自噬仙體。
他體內開出了染血荊棘,冷漠無比地穿過血肉,挑開筋骨,短短几息之間,已被反噬成了血雨散去。
一字未說,沒有遺言。
愛意如火不可掌控,須臾就能變成燒天災難。
你看,心悅一人實在太過複雜了。
你分明愛我,卻要棄我而去。
我也愛你,所以為你奔赴千萬里長川,任由浩浩大世風霜雨雪澆頭而下試圖冷我骨血。
終於瞧見了你。
你看,心悅一人又實在太難說出口。
我分明愛你,可做過最勇敢的一件事卻是離開你。
我把對你的愛意儲存得很好,我有一顆連風霜雨雪都凍不住的心。
它叫思念沒日沒夜的發燙、繞骨、紮根,最後生成一片恨意荒原。
我聽見我的心在低泣,魂魄止不住地顫抖。
你來時不曾說想我,去事卻珍重說了再見。
自那一刻,所有問題都有了回答。
可憐歸舟失了明月渡,留此情深不壽,落紙喧囂。
第115章囚北
楔子
天大地大,再也湊不出一個寧恙了。
這個念頭才冒出來,好似有一隻無形大手,從他張玉莊這條命裡把什麼給連根拔起。
留他殘軀一幅,苟活於冷雨之中。
逼他看清什麼叫做無可奈何,再任由孤悔氾濫成災。
正文
春末寒風料峭。
那走南闖北的風自雲端離開,誓要去看看大山大海,於是慢悠悠溜達過煙雨之地,散盡一身溫柔,再到這西北苦寒之處,熬一熬刮骨寒意。
是夜,城東客棧臨風面幾扇窗似乎難以忍受這寒風之苦,此起彼伏地撞擊出聲以作示威,在寂靜夜裡,非要吵得院內院外都不得安寧。
在本該捂緊被窩進入夢鄉時,還要聽見這類造作之聲,實在是一種折磨。
客棧掌櫃經歷數次深呼深吸,沒能勸自己壓住情緒。
連夜不能安睡如同受刑,他大嘆一口苦氣,掀開被窩起身出門。
本該氣勢洶洶而去,可面上那些兇惡之態在出門後就消散於短短三四步之內。
店裡夥計頂著兩眼烏黑從堂內櫃檯後冒出頭來,苦巴巴地喊了聲“掌櫃的”打過招呼,才皺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