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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安安靜靜地等著,等著謝逢野開啟業障,一步步來到這個密室。
如此,龍族的神骨,玉蘭的禪心就齊了。
謝逢野不曉得憤怒的盡頭是什麼,只感覺怒火快要把自己這一條命燒成灰了。
從他開始放聲大笑,張玉莊的目光就一直停在他身上,總結道:“瘋子。”
“唯獨不想聽你這麼說我。”謝逢野笑夠了,才緩緩起身,一把抹去眼稍的浮淚,直言道,“很想殺你,不然你成全我一下?”
張玉莊面上並無什麼欣喜,似乎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掌控之中的合情合理。
他冷眼瞧著謝逢野崩潰,唇角笑意倒是加深了幾分,好奇道:“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叫你們這麼恨我。”
“先前還說殺不了我們。”謝逢野不想回答他這句話,默唸靜心訣逼自己冷靜下來,“你還怪謙虛的。”
張玉莊似乎覺得這麼沒意思,揮手散了風刃:“你倒是有意思。”
謝逢野皺眉望去,見張玉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直地看過來。
對視中,張玉莊笑道:“我沒見過你這樣的。”
“想來,若非時機不對,我應當會想要與你交好。”
“或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聽見“朋友”二字,謝逢野差點沒壓住火氣,他深深吸一口氣,目光在密室中搜尋。
心中思忖起接下來除了坐以待斃該做什麼。
司家法鼎……
“你受傷了。”
謝逢野聞聲看去,那白衣男子蹲在地上,指著玉蘭的手。
經此一遭,玉蘭似乎也想通了張玉莊所有的安排,握著劍的手微顫,方才一齊攻擊過去,不管不顧的,玉蘭也被避著見月的劍氣,手掌被割開,此刻一用力,血就順著指縫湧出。
然他此時滿目恨意,根本不想管這個人。
謝逢野見玉蘭受傷剛要邁步,目光卻不可控制地停在那白衣男子身上。
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從宴席開始,直到密室。
張玉莊都預設此人在場,想他身份定然與眾不同。
但他此刻眼中關懷之色做不得假,其間此時翻湧著對面前這個持劍人的關懷,半點不作假。
這份不合時宜的關切激得謝逢野問他:“你到底是哪邊的?”
白衣男子睜大眼,雙目清澈地指了指自己:“我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