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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歲沉聲補充完最後一句:“解開這封印,需要生人血。”
“噗通”一聲無端響起。
“是我……”寧恙跪坐在地,肩膀微微耷拉下來,眼中有複雜情緒交織,他艱難地開口,“是因為我。”
玉蘭嘆了口氣,很快扶住他,掐訣為他灌輸靈力。
寧恙如今本就是一片殘魂好不容易維持住形體,此刻深受打擊,即便有仙君靈力護著,卻也堅持不住,身體靈光化成片片,最後融為一枚玉環。
玉蘭神色複雜地看著手中那枚玉環,半晌才抬眼看向謝逢野。
謝逢野把他拉起來,順手不已地拍了拍他的背,才說:“我記得,張玉莊是在暴雨後因為預知的本事才被迫離開他這個深愛的小院。”
“然後在宮裡不曉得經歷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瘋樣。”
梁辰點頭:“是。”
土生扶著額頭看了玉蘭手上那個玉環一眼有一眼:“這都什麼事兒?如果他沒遇見這場暴雨,他哪會去修屋子,寧恙也就不會為了幫他來這後山,踩這破封印。”
“他們搞不好就在這小院裡無憂無慮了。”
“我好像也終於明白點,他為什麼這麼瘋了。”謝逢野眯了眯眼,看著面前的幻境。
畫面裡,師徒的身影逐漸模糊。
不遠處的天空烏雲趕聚,雷聲隆隆。
“暴雨將至。”
第129章孺慕
張玉莊回到那處四方城,再也沒走出去過。
他仍居於皇子所,但任職於司天臺,無需和其它皇子一樣去跟著太傅學習,或是朝堂聽政。
司天臺的職責是觀測天象,預測晴雨天災,偶爾用作皇權發展,說些人禍。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束縛。
冷樓寒月,仰頭看星,遠離權爭。
張玉莊每天都會仔細記錄,交由屬下整理成冊,以備陛下不知何時會抽查。
既是生活起居依舊在皇子所,那平日裡必然少不了和各位兄弟打照面。
張玉莊幼年離宮,在那段貧瘠單薄的記憶中,他從不主動去和其它兄弟說話玩鬧。
離宮之後想著此去無歸,便主動將皇宮中那些頹敗自卑的記憶從腦海劃除,好騰地方給一方小院,銀月菊簇。
如今不得不再次面對,兄弟們都已長大,各自有了心思。
雖身為皇子,言語行徑不會和道場中那些世家子弟一般直白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