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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於冥王和月老這些年的糾葛之下,不過只是寥寥砂礫而已。
經年自負輕狂讓他不肯輕易低頭,可拼命多時卻未能掙到一個說法,也叫他愁腸百轉。
如今被姐姐按著跪在幽都之前,白迎瑕心中五味雜陳。
他沒反抗,也不大在乎自己身前是冥王還是其他神仙,握著拳低頭道:“好歹讓我同冥王親自說。”
聞言,白迎笑臉上的怒氣才稍微收了些,轉臉去望向那個幾步之外一直默聲看著的司命。
土生心裡也極其不是滋味,是為了謝逢野。
數月之前,冥王還是那個三界皆知的混賬神仙,成日裡嚷著情愛砸打不世天,四處招恨。
恐怕若是當時他有個三長兩短,還會有神仙撫掌叫好。
可如今幽都有難,道君薄薄一屏法障設在外頭,讓誰瞧去,都覺得這是新規矩的苗頭。
沒了青歲,冥王重傷,幽都被關。
此刻卻又有來關心他的。
不知謝逢野此刻瞧了會是如何。
但土生明白,當日道君來時,所發生的一切,都來不及往外透露隻言片語,便是謝逢野忽地失了記憶,定是道君脅迫之下的選擇。
這個常年同命簿打交道的神仙忽地難以自抑地哀痛起來,可細細想過,卻也不知是在痛自己,還是在痛這天上地下。
白迎笑同這個活潑的仙君還有過數日的相處情分,知道他性子如何,現下卻瞧他面色沉肅,不由得也跟著擔心起來,便試探地問:“敢問,冥王如今……可還好麼?月老呢?還有孟婆,大家……”
一刻不歇地趕來,竟也問不了什麼。
哀痛於前,再多的問題都只有一個答案:不好,誰都不好,如何能好。
可答者總是會下意識地說些圓場的話。
土生迅速散掉心中愁緒,笑道:“都好著呢,只是冥王受了些傷,總要將養著,又怕他挪了身鎮不住玄冥海,這才不好得出來湊熱鬧。”
語罷他環首看過障外來者,默默記下這些雪中送炭的恩情,也知道當下局勢不穩,不好直接說出為非作歹的其實是道君。
這樣不但白白糟蹋了謝逢野的苦心安排,更會害了更多無辜性命。
是以土生只能忍住嘴中苦意向他們說:“至於月老你們難道還不知道?冥王有什麼事,他定是要寸步不離的。”
此外再也不提藥仙之事。
白迎笑知道輕重,也不追著問究竟發生了什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