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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四周,根據剛剛的幻術海綿,他基本確定,他的幻術對對面的人無效,之所以那幻術變出來的海綿還可以達到讓他撞擊而無聲,多半也是對方不想引起注意,故意放了點水。
代號五心裡略微多了一絲恐懼感。
被上天寵愛的這群星星,到底是不一樣的,上天偏愛得太過分了,對方的實力已經和年輕一輩呈現斷層一般的情況了。
一般來說任務失敗,代號五是應該自裁的,但是在來之前閣主特地吩咐過他們,如果被發現了,就把她給的東西交給對方。
代號五看了一眼床邊的劍譜。
時言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那本自己寫的劍譜,走過去拿到了手裡,翻了翻,很快發現了書本里最後一頁上天依的留言。
他看完了,皺了皺眉。
天依搞什麼,派刺客來暗殺他們?
為什麼?
而且她應該知道才對,幽冥閣的小刺客可殺不了他們,除非天依親自出馬,尚且有些希望。
“不用緊張,坐下吧。”時言對一旁的代號五道。
她是想提醒他們什麼嗎?
難不成有人要殺他們?
時言猜測著,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天依如果有這些目的,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而是要用這種方式?
總感覺很多事情透露出了一些詭異。
時言放下劍譜,道:“你先暫時在這裡住下吧。”
或許天依有什麼別的想法在裡面。
時言準備出去,突然頓了頓,道:“對了,如果你想學劍,我可以教你。”
天依給這個小刺客劍譜,也是種暗示。
等著時言走了,暗室的門便關上了,代號五掏出藥品,嗑了幾顆藥,感覺疼痛的胸口沒那麼疼了。
不過這傷大概還是要養一段時間了。
杜馬和薛一星看到了全過程,一起開口道:“舞是男的!”
他們看到的明明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就連實力似乎也很是一般,只一下就被時言打得吐血了,跟他們見到的舞實在是相距甚遠。
倆人感覺受到了暴擊。
所以說那才是舞的真實面貌嗎?
因為這件事,倆人恍恍惚惚回去了。
杜馬其實心裡隱秘的冒出了些許喜悅,一種自己猜測被推翻了的喜悅,如果舞有自己的長相、名字,或許他確實只是不小心被捲入其中了,至少不用揹負那種命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