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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月便能與範無救過上幾招,氣得範無救整日往謝必安房裡跑,一待就是一整天。
從南無數次慶幸偏殿離他們倆的住處有一段距離,且他現在能夠熟練運用靈力,一個結界甩出去,什麼奇怪的聲音都聽不到,耳根子一片清淨。
連白的住處離從南僅有一牆之隔,有時從南修煉累了,就會靠在牆邊的樹下小憩,若是有幸能聽到隔壁的腳步聲,他還會微微勾起唇角,夢中都是那人的笑顏。
只是醒來後,到底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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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之隔的房間,連白靠坐在床邊,面色蒼白,看著謝必安手中的藥碗,滿臉嫌棄。
謝必安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這藥每天都有,你也不用這麼捨不得喝。”
連白撇了撇嘴,嘟囔道:“我捨不得個屁。”
“別磨蹭了。”謝必安直接將藥碗懟到他唇邊,“再不喝就涼了,快點。”
連白徹底沒轍,只能接過藥碗,閉著眼睛捏著鼻子一口氣悶了,那表情活像有人掐著他脖子,彷佛下一秒就要斷氣。
謝必安被他逗笑:“你以前也沒這麼抗拒喝藥,現在這是怎麼了,越來越嬌氣。”
“才沒有。”連白往嘴裡塞了塊蜜餞,企圖掩蓋住那令人窒息的苦澀,“這藥效越來越微弱,幾年過去,這藥除了噁心我,也沒什麼別的用處,我看吶,這身子估計也就這樣了,說不準哪天你們就能在忘川河見到我,要我說,不然就算了吧,反正也——”
“砰——”
謝必安不輕不重地將空藥碗放下,他面色依舊平和,但連白卻清楚地知道,謝必安動氣了。
夜風輕輕吹動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蟬鳴清脆,謝必安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岔開了話題:“從南一直在等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他?”
一提到這件事連白就心煩,忍不住嘆道:“再說吧,能拖多久是多久。”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恕我直言,你這樣躲著他沒有任何用處。”謝必安緩緩道,“那孩子重情義,你曾待他如此好,他必然是忘不掉你。”
連白靠在床邊,視線盯著不遠處書案上被風吹動的宣紙,輕聲說:“你就當我自私吧,萬一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我希望我在他心裡依舊是那個溫柔的先生,而不是一個想要取走他性命的惡人。”
半晌,謝必安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他,但是連白——”
“從南的出現恰恰告訴我們,命格是可改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