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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藺承佑低聲說。
“你也咬過我。”
說話時,她長長的睫毛時不時掃到他的面板,癢到人心裡。“我何時咬過你?”
“那回七欲天在蟒蛇精的水洞中,你就咬過我。”
藺承佑臉一熱,低下頭,吻吻她的鼻尖:“咬了這兒?”
“還是這兒?”
又吻她的臉蛋。
她覺得癢,情不自禁地往後躲,他傾身向前,再次貼住了她的唇。
滕玉意的心啵啵直跳,環住他的脖頸,輕輕吮吻他的傷口。
滿室寂靜,耳畔只有他們交纏的呼吸。
小心翼翼的,像一對初嘗蜜糖的蝴蝶,生澀的,但又互相吸引,那樣緊密,分也分不開。
忽聽外頭有腳步聲迫近,很快就到了門口。
這聲音落在房裡,有如一聲驚雷,滕玉意和藺承佑乍然分開,分開時氣息仍紊亂得不像話。
“世子,宮裡來人尋你。娘子,聖人和成王殿下聽說世子在此處,召老爺和娘子一同入宮呢。”
藺承佑調勻呼吸,清清嗓子道:“知道了。”
滕玉意也勉強穩住心神:“那就準備進宮的衣裳吧。”
腳步聲很快遠去。
房裡,兩人相對著臉紅。
等到臉不那麼燙了,滕玉意想起自己吻他的初衷,用手摸摸藺承佑的眼睛,期盼地問:“怎麼樣?”
藺承佑摘下自己的布條。
滕玉意屏住呼吸。
嘴唇被她咬破了,論理到這一步蠱蟲該有鬆動了。
但面前仍是一片黑暗。
默片刻,藺承佑笑笑:“好像還是不成。”
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覺得自己復明不復明都無所謂。
滕玉意卻失望到無以復加,都這樣做了為何還是不能解蠱,唯恐藺承佑心裡難過,忙幫他把布條重新覆上去:“聽說蠱蟲不是一日之內發作的,那麼解蠱也該有些日子,不著急,興許過些日子就自發好了。”
說著欲扶他著的胳膊站起,藺承佑卻忽道:“阿玉,假如我一輩子都復明不了怎麼辦?”
這話讓滕玉意的胸口彷彿遭了一記猛錘,不為別的,只為藺承佑語調裡的一絲悵然。
她重新捧住住他的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低低地說:“那我就當你的眼睛。你護我那麼多回,往後該輪到我護你了。你想去查案,我就陪你查案,你想去捉妖,我就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