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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掌門看著易簟清少於的狼狽模樣,一時間想笑卻又不不敢太放肆,於是,只能暗戳戳地調侃了一聲。
周圍圍觀的眾人聞聲也詫異地瞅了易簟清好幾眼,畢竟這些年藥谷的谷主可都是以那副端方持重的模樣而聞名的,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
易簟清頂著眾人的視線淡定地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衫,不到片刻又變成了那個端方持重的藥谷谷主。輕咳了一聲,易簟清直接扭頭看向第一個調侃自己的任掌門,皮笑肉不笑地低聲道,“小川流啊,我也會請你師叔好好鍛鍊鍛鍊你的。”
任川流聞言臉色頓時一僵,結巴著道,“那……那倒不用,還是不勞煩易叔了。易叔您一路趕過來渴了吧?來,喝茶喝茶。”
面對易簟清明目張膽的威脅,任川流頓時苦了一張臉地獻上了殷勤。他好不容易快要忘記被師叔操練的痛苦記憶了,實在是不想重溫了。再說了,他都是掌門了,要是再被師叔當著弟子的面錘鍊,那他的顏面還要不要了。
看著任川流瞬間變了的臉色,易簟清臉上勾起一個明晃晃的微笑,在任川流期盼的視線中柔聲道,“晚了。”教出這麼一個好徒弟,被老申修理一頓是遲早的事,他不過是提前告知了他一聲而已。
望著易簟清絕情離開的背影,任川流默默在心裡掌了掌嘴,“叫你嘴欠!”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易簟清那個要面子的傢伙,這下好了,把自己也拖下水了吧。
外面的交鋒暫且不提,裡面的從遠幾人已經暈頭轉向地被投放到了一處空曠的草原上。
從遠也在落地的瞬間將剛才收進太虛戒裡的糰子放了出來。
剛才倉促之下他怕糰子會被秘境排斥出去,所以直接趁著進入秘境的瞬間將糰子收進了太虛戒,如今趁著其他人還沒注意到自己的時候正好把糰子放出來,要不然把糰子自己放在太虛戒裡一個月的時間,他都不敢想裡面會被禍害成什麼樣,還是把糰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要好一些。
經歷過一番暈頭轉向的糰子被放在草叢裡還沒反應過來,瞬間就被一張血盆大口吞進了半個身子,漏在外面的兔頭一臉懵逼地看著剛剛蹲在自己面前同樣一臉懵逼的從遠。
這是怎麼回事?它不就是趁著那小姑娘把它交給那個臉上有道疤的男人手上的時候逃走找遠遠的嗎?然後半路上在聞到遠遠的氣息又連忙掉頭往回跑,在最後關頭成功撲到遠遠的懷裡。然後呢?然後戒指裡的情景在它眼前一閃而過,它又被移到了這個草叢裡。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