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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遠看著寧柯這一副與他不共戴天的模樣,心下覺得好笑,這都過去幾天了才知道自己的小師弟修為被廢啊,真是跟他現在一副憤恨的模樣一點與不符合。
這樣想著,從遠就真的笑了出來。
周圍的眾人也在從遠的這一聲輕笑中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間,場面一下安靜了下來,就連易為春看著從遠這副模樣都詫異地挑了挑眉,而寧柯瞪大的瞳孔也在從遠的清笑聲中瞬間染上了一層血色。
“你還敢笑?”寧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沉聲道。
從遠聞言眉眼彎出一抹氣人的弧度,嗓音裡還帶著些許殘餘的笑意,“廢也廢了,我笑也笑了,你想怎麼樣呢?”
“我殺了你!”寧柯看著這人廢了小師弟的修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頓時怒火滔天,拔出腰間的長劍就朝從遠的胸膛刺了過去。
在場上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寧柯竟然會這麼猝不及防地出手,楊俞屾也在驚詫中下意識地怒斥了一聲,但是絲毫沒有阻攔住寧柯的舉動。
從遠的瞳孔中還有些微還沒散去的笑意,如今卻在霎那間倒映出寧柯手中長劍的模樣,這副畫面荒誕而又詭異。
圍觀的弟子中卻有些許的人臉上露出詭異的興奮,放眼望去都是剛才巴結不成反對從遠生出怨恨的弟子,如今都期待著寧柯能好好給從遠一個教訓,叫他這麼目中無人。
但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幅畫面卻沒有出現。
“呲~”一陣金屬相碰,刺耳的摩擦聲就這樣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
下一秒,那些人嘴角隱秘的笑容也就這麼僵硬在了臉上。
“嘭!”一抹熟悉的身影直接向後飛去,重重砸在了楊俞屾剛才所在的櫃檯處,但是由於煉器堂的櫃檯都是特別定製,牢牢地鑲嵌在了地上,所以······
“咔嚓!”一陣令人牙酸的骨碎聲響起,寧柯直接在櫃檯的反作用力下重重摔在了地上,整個人在地上鋪成了一個心酸的大字。
反觀,從遠,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拿在手裡的長劍連劍鞘都沒出。
現場一片死寂。
過了許久,才有弟子默默吞嚥口水的聲音在四周響起,眾人後知後覺間看向從遠的眼神都帶上驚恐,以及,瘋狂的崇拜。
寧柯可是步入靈宗已久,如今在同為靈宗的從遠手下卻撐不了一招,而且從遠連劍都不曾出鞘。
這······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是境界相當的兩個人不應該鬥得旗鼓相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