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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發生了何事?是誰敲響了太辰鍾?”坐在桑度身前的大長老抬眸看向了上首還在幽幽喝茶的任川流蹙了蹙眉頭,忍不住沉聲問道。
作為一宗之主,眼下太辰鐘聲都已經敲響,他也不給他們一個解釋,竟然還在那裡喝茶,真是荒唐至極。
任川流聞言手上的動作微頓,透過茶水氤氳的霧氣注意到各位長老全部看向他的視線眼色不由得僵了僵,他這一路走來好像只顧著盤算怎麼讓玉乘風和盛欒得到教訓不敢再犯,又能從他們兩人的身上狠狠扒下來一層皮,所以好像把太辰鐘聲響起的事情給忘了。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那個曲連星剛才是不是還在太辰鍾那裡沒有回來。
正當任川流琢磨著要怎麼說,要不要把視線推到曲連星師父那裡的時候,門口有一道人影小心翼翼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敲響太辰鐘的······是我。”
曲連星抓著身旁從遠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長老,果不其然,在其中看到了他家師父的身影。
“連星?怎麼會是你?”一旁的二長老在看到自家小徒孫那張熟悉的臉龐時頓時驚訝一聲,他這個小徒孫哪裡來的這樣大的膽子?究竟發生了何事讓他連太辰鍾都敢敲?要知道事情要是沒那麼嚴重的話,他可是要承擔後果的。
看著自家師祖震驚的眼神,曲連星罕見地有了一些害怕的情緒,肩膀畏縮了一下,不過在想起自己在太辰鍾那裡看到的景象時,頓時又有了勇氣,頂著上首所有長老的視線硬著頭皮說道,“遙州城確實是發生了事情,玉閣主當時對從遠小師叔下死手,連曾長老都不放在眼裡,當時聯絡法器又失靈,所以······”
當曲連星看到上首一些長老一臉就因為區區這樣事情的臉色,又下意識地繼續說道,“而且後面玉閣主又弄了那麼大一隻靈獸放在遙州城裡······”
無辜頂鍋的玉乘風下意識地回頭看了曲連星一眼,視線陰沉地讓曲連星默默閉上了嘴巴。算了,他講到這裡也夠了,可不能仗著眾位長老在這裡就肆無忌憚,萬一以後要是在外面遇到了,他怕玉閣主尋仇,畢竟他可沒有小師叔那樣跟靈皇的實力。
上首的任川流聽到曲連星的這番話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是也沒有糾正。
任掌門和玉乘風都沒有開口,站在大長老身後的桑度和申川身後的易為春默默對視一眼也默契地裝作不知道這回事。
“什麼靈獸能讓你敲響太辰鍾?這不是胡鬧嗎?”有看不慣曲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