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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受害者一樣,今日也是徒手挖出來的。
“胎兒在哪?”
藺承佑面無表情看著莊穆。
他嗓音低沉,面色也冷得像冰,屋裡人大部分人,包括滕玉意在內,從未見過藺承佑這幅肅穆的模樣,不由都怔了一瞬。
某位武侯衝莊穆啐了一口:“你這傷天害理的狗彘,還不快說!”
莊穆無聲盯著藺承佑,臉上慢慢浮現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藺承佑眸光一厲,旋即又穩住了,笑了笑道:“不急,同州到長安,作亂兩地,禍害了四條人命,縱是要交代,又豈是一時半會能交代清楚的。你可以先想好怎麼說,到了大理寺的大牢裡,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聽了這話,莊穆原本堅硬的臉殼終於顯現出幾絲裂紋,死死盯著藺承佑,彷彿有話要說的樣子,腮幫子上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顯示他正緊緊咬牙。
藺承佑道:“有話要對我說?”
莊穆眨了眨眼。
“我來問,你來答。說對了你就點頭,錯了就搖頭。”
莊穆不動。
“要我把你嘴裡的東西取出來,好讓你說話?”
莊穆表情誠懇,緩緩點了點頭。
藺承佑冷笑:“真要把東西取出來,你立刻會咬舌自盡,我還如何問話?”
莊穆心裡的盤算被藺承佑一眼看穿,表情重新變得兇狠起來,喉嚨裡發出低吼聲,死死瞪著藺承佑。
藺承佑二話不說把莊穆從地上拽起來,對身邊的武侯說:“這兇徒逃遁時被我抓了個現形,論理胎兒就不會藏太遠,要麼藏在街道里的某個角落,要麼他還有同夥,事發之後臨近鋪子裡的客人都被扣留下來了,你們馬上挨個盤查一遍,那東西只要藏在身上就掩不住氣味。對了,留一個人在西市門口,若是大理寺的同僚來了,馬上把他們領來。”
武侯們忙道:“是。”
絕聖和棄智自告奮勇:“我們也幫著去找。”
藺承佑卻道:“此賊偷胎兒總要有個緣故,你們儘快把店裡裡裡外外找一遍,看看有沒有古怪的符籙或是金印,我來西市前已經令人給東明觀送話了,幾位道長應該馬上會趕來,東明觀是長安開觀最久的道館,觀中藏了不少道家典籍,若是店中有什麼發現,沒準他們能說出個門道。”
“好。”
絕聖和棄智一走,屋子裡就只剩幾個人了。
藺承佑轉頭看看滕玉意,看她仍有些驚魂不定的樣子,從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