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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是毫無準備的嫁了過去,對奧地利宮廷裡那套規矩非常不熟悉,鬧了不少笑話。好在因為她很漂亮,而且丈夫也愛護她,所以大部分對她的抨擊要麼語氣軟弱,要麼根本沒傳進她耳朵裡。
她因為不懂規矩而蒙羞,自然討厭讓她蒙羞的規矩。
“嗯,這似乎不是普通的鏡子,”茜茜公主眯著眼睛說,“能告訴我這面散發著靈能波動的鏡子有什麼用嗎?”
“這是魔鏡,能回答它認知裡事物的鏡子。”
唐璜敲敲鏡子背面,然後說道:“魔鏡魔鏡告訴我,世間何人最美麗?”
在茜茜公主驚訝的眼神裡,鏡子的表面扭曲,一個有著橘色長髮與金色瞳孔的少女出現在鏡子中,少女有著非人的美貌。她微微一笑,用溫柔而又混合著嬌氣的聲音說:“是茜茜公主,她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如果這是奉承,我得承認這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高明的奉承。”
茜茜公主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嘴,她的眼睛已笑成彎彎的月牙。
“謝謝你的禮物。”她說。
“你喜歡就好。”
等到唐璜回到自己房間之後,他在筆記本上關於茜茜公主那一頁中“美貌的奴隸”一欄打上了對勾。
他臨時起意,把一面普通的鏡子和N之領域中雪華綺晶偽裝成魔鏡送給對方,一來是為了更好的窺測對方的隱私;二來是為了刷對方好感;三來是為了校對他印象裡的茜茜公主與這個夢境碎片裡的茜茜公主的偏差。
畢竟他只是個凡人,記憶與事實總會有出入以及缺額。先前的時候他以為德意志地區貨幣混亂,因而向瑟曦勒索英鎊,後來才知道有維也納貨幣協定這個東西;他記憶里奧地利在義大利獨立戰爭後丟失了北義大利所有的領土,但其實奧地利還保有威尼西亞(威尼斯共和國)。
這種校對不止針對人物,也針對其他一切相關聯的事情。翻閱資料、記憶資料是件非常無聊而且令人疲憊,但這一切是穿越者做出其他判斷的基礎。許多夢境碎片的土著都感嘆唐璜的騷操作,卻沒留心他每天花費多少精力去學習,去實驗,然後把他努力的成果實踐出來。
當然,因為學習太枯燥,他每晚都會準備一個必要的調劑,一般來說受害者都是俾斯麥或者艾基多娜。
這一切都要悄悄去做,要是被瑪莉婭看到就不好了。因此唐璜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竟然產生了偷情的感覺,一種禁忌的快感讓他的情緒變得異常興奮,然後投入到學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