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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晨跑,她最近又多了一個新煩惱,不亞於坑姐狂魔提爾皮茨的煩惱。
最近不知是怎麼回事,她的對頭之一腓特烈王儲的那幫人竟然開始在各種場合騷擾她,迷之自信的確定她會在他們中挑選一個做丈夫。她去政府上班的路上被手捧鮮花的小白臉求愛,在政府辦公被男人擺出心形的蠟燭發表求婚宣言,在議會慷慨陳詞的時候被一句“我永遠喜歡俾斯麥小姐”打斷,尷尬的站在一旁,甚至她下班之後還有人偷偷尾行,試圖跟著她侵入公寓。
如果不是受法律限制,俾斯麥真想從裙下掏出雙聯裝406mm炮對著這群臭流氓來一炮,但作為一個尊敬守法的好公民,她只能去向憲兵隊求救。
“早上好呢,俾斯麥小姐,我們自上次分別後過了23小時27分鐘又53秒呢。”
一個輕浮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在加快的腳步聲裡,一個年輕男人跑到她並排的位置,讓少女煩躁的加快了腳步。腓特烈王儲的那幫狐朋狗友了,這個名叫齊格飛的男人是手段最溫和但也最難纏的一個了,他連自己最後的和平時間都不放過,並且把兩人相處的時間具體到秒這一級單位。
“你好啊,齊格飛先生,看到你我感覺十分不好。”
“哦,那我會加倍努力每天陪著你晨跑,直到你看到我之後心情好到回家能多吃三塊麵包為止。”
“難道就沒有你從我面前消失這個選項嗎?”
“我不想啊,看到你之後,我每天心情都好到可以多吃三塊麵包。”
就算俾斯麥對男人惡言相向,男人也會以圓滑的態度迴避,然後笑眯眯地湊過來,簡直就和沒臉沒皮的寵物狗一樣。
俾斯麥也想過用其他辦法驅趕男人,比如她對著男人說法語,結果男人立刻回以一口流利的巴黎腔法語。因為少女在法國做過幾個月外交官,所以她發現男人說的十分標準,比她講得好多了。
自尊心受挫的她又講英語、波蘭語、荷蘭語、希臘語、古典拉丁語,可男人仍然遊刃有餘的應對著,甚至即興念起古羅馬詩人維吉爾的詩。
在語言學完敗的她開始講歷史,她精通德意志史、古希臘史、古羅馬史,可是男人比她知道的還多,就連遙遠東方的中國的帝王譜系都能像聊家常一樣輕易地說出來。
最終,她放棄了讓男人自慚形穢有多遠滾多遠的念頭。
“齊格飛先生,您的學識十分豐富,就沒想過用四神賦予你的智慧做些大事嗎?”
“這不正在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