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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拒絕的餘地，太尉的權勢遠不是我可以比擬的。而且，如果我拒絕，他可能會遷怒於你。”
高衙內垂下頭來說：“我想也是這樣，你那麼自由自在的人，被束縛到這裡都是因為我。我和‘她’討論了許久，雖然我沒法為你做些什麼，但‘她’一定可以。要加油啊，唐璜，我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了。”
高衙內閉上眼眸按住胸口，她的氣勢在一瞬間轉變了，頭髮從尾端褪去顏色變為一片蒼白，身體各部分收縮或是擴張，尤以臉部最為明顯。短短几秒鐘，她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真傻，為了幫別人連自己對身體的控制權都不要了。”愛麗絲冷淡的說，“看在她傻的可愛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說真相了，明明你是和我簽訂了契約。弟子二號，苦肉計演得不錯啊。”
“師父何出此言？”
“因為我不信你是那種帶著拖油瓶，騎著馬跑到外面讓人當靶子射的蠢貨，何況射你的人還是一位侯爵級上游的弓箭手，她出現偏差的機率小到可以忽略。不過，糊弄外人是足夠了，還算你處理的不錯。”
愛麗絲伸出手來，檢視了一下唐璜的傷勢說：“很遺憾，在【滅】的系統裡沒有治療這一說，我們學派的理念是要麼讓敵人死，要麼自己死。考慮到你的情況，實踐是不大可能了，所以我們提前開始第二階段的理論學習。”
“師父，你有沒有尊重傷員這個概念？”
“我很尊重你啊，來選擇吧弟子二號，是跟我學習理論知識，還是我用暴力逼你跟我學習理論知識？”
愛麗絲抱臂嘟著嘴，“沒見過你這種懶惰的學生，我告訴你在我所在的世界，我位於【滅】系統的頂點，多少人求著我都學不到，我的弟子一號還是我在10歲的時候教的，可惜他跟別人的女人跑了，幾年後感動的再會變成了生死相搏。嘖，真是不爽，就像養了多年的狗跟著別人跑了一樣。弟子二號，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
“我不能理解啊師父，那不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狗了。”
“吸取上一個弟子的教訓，我覺得在對弟子的教育裡，管制是必要的呢，不然我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果實又要被不知哪裡來的野女人搶跑了。”愛麗絲用手拍拍唐璜的臉頰，“弟子二號，你不會背叛我對嗎？”
愛麗絲·瑪利亞·海盧布斯特，外表年齡10歲，實際年齡未知的成年女人，唐璜真正的契約者，也是讓穿越者的胃變得越來越糟糕的原因之一。與她實力相匹配的是，是強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