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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每次都會感到寂寞。
不行,孫立,你已經是個大人,不可以再給別人添麻煩了。
雖是春天,孫立身上卻裹著深秋時的衣服,即使如此她都感受到肌膚上些許的涼意,這一點在武松向她道別而握住她手的時候更為明顯。她羨慕正常人擁有的熱度和熱情,能夠肆意歡笑、奔跑,即使偶爾做些不符合作息規律的事情也無所謂。
但她又能怨誰呢?自己選擇的道路,含著淚也要把它走完。
與悔恨一起回憶起來的,還有唐璜哭泣的臉。她當時坐在鞦韆上,看著男人像小孩子一樣辯解,不管怎麼看都是為她而哭的眼淚,所以當她掏出手帕為男人擦拭臉龐的時候,男人又老實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辯解。
人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孫立覺得這句話是有道理的。男人不能輕易流眼淚,因為他們不能沒出息,尤其是在女人的面前。所以,當他們流下珍貴眼淚的時候,哭泣的面容竟然是那麼讓人溫暖,不,不是哭泣的面容,而是某個人為自己感到悲傷本身令人心安和溫暖。
甚至可以說,稍稍有些心動了。
孫立是個大人,她不會讓曖昧停留太久,既然唐璜是武師妹的,那麼她就不會加入感情的紛爭,而是在一旁守望他們的幸福。當他們露出微笑的時候,自己也會覺得溫暖.....
都是戲言罷了。
這世間怎麼可能有不想把看得順眼的人佔為己有的女人,只不過,她自己還默守著先來後到的順序罷了。而且想來,自己這種無法生育、需要三倍精力去呵護的女人怎麼看都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物件,這一點武師妹真是佔據了先天的優勢,尤其是她那對一看就會讓人誇獎好生養的屁股。
不過偶爾,以熟人的名義略微調戲一下預訂的妹夫也是可以的吧?
種種感情驅使著孫立進行著久違的夜間散步,當她走到通往山下的正道時,朱貴正帶著一夥人可疑的向上移動,儘管竭力隱藏,孫立還是分辨出了其中一個人的氣息。
被朱貴帶上山的唐璜看到孫立嚇了一跳,不過孫立只是微笑著閃到一邊。唐璜懷著“大概矇混過去了”的心情,在路過孫立身邊的時候,卻被她用手抓住。
孫立抓起唐璜的手,在他錯愕的表情裡張口咬住,隨著一陣刺痛,孫立解放了唐璜的手,上面有著一排淺淺的、清晰的齒痕,還殘留著些許晶瑩的痕跡。
即使被三柄武器指住,孫立仍然滿不在乎的微笑:““唐兄弟,壞孩子要受到懲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