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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試著把回應別人的需求當成生活的動力,但是不行,他們的需求大多和貪婪、嫉妒、情慾這些不好的東西有關,所以我拒絕了他們,只不過,長大的柴進選擇用傲慢的外殼來保護自己,斥退那些有著黑暗慾望的人。”
柴進把頭靠在唐璜的臂膀上說:“唐先生和他們不一樣,雖然你和長大的我有些不快,但依然選擇挺身而出保護了我,給予了我很好的照料......我知道這裡面必然有其他原因,但即使是不純粹的好意,我也很開心,在那些連綿的惡意裡,唐先生的好意就像燭火一樣。”
“我並沒有那麼好......”
“但也沒那麼差,對嗎,這就足夠了。”柴進用腦袋輕蹭著唐璜的手臂,“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想要去幫助某個人,因為唐先生雖然需要我,裡面卻更多的是善意,而且唐先生依靠他人,卻也分得清依靠與依賴的區別。即使我是魔星,即使我並不是純粹的小孩子......我也想用這樣的姿態跟隨著你,見證你的人生。”
女孩垂下頭來,眼淚滴落到浴盆之中:“小時候我總是希望快點長大,那樣、那樣我就能變得足夠堅強,但現在,我一點都不想長大.....我不想消失,我不想變回另一個我。”
穿越者側身,把幼柴進抱到自己懷裡,拍打著她的後背,讓她哭的舒服一點。隔著毛巾,他感覺小小的軀體在懷中顫抖,柔軟而纖細,脆弱的不可思議。等柴進停止了哭泣之後,他才說:“我有段假期,要陪我一起在東京四處走走嗎?”
“嗯。”
柴進用來的點了點腦袋,她抬起頭,對唐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後攬住他的脖子,嘴唇湊到他的臉頰上烙下一個溼溼的印痕。
“對不起,這是家人的特別約定。”
“家人嗎?”
唐璜把柴進抱了起來,放在浴桶外,又新的浴巾扔給了她:“擦擦換好衣服,我給你梳頭髮。”
柴進楞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陽光下的笑容如此燦爛,她裹著毛巾啪嗒啪嗒的跑開了。唐璜目送她離開房間,本想離開浴桶,卻被一支手扯了回去。
他跌坐在浴桶中,水花四濺,順著握住他手腕的纖細手臂看去,銀髮紅瞳的少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愛麗絲·瑪利亞·海盧布斯特,存在於高衙內體內的另一個靈魂,也是他真正的契約者。
還差6章。
第七十八章 聖母神醫
“師父,有什麼事嗎?”
“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