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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在下午五點二十八分走進了酒店的自助餐廳。
冬木凱悅酒店擁有很多完善的高檔服務,比如說點餐後會由專門的服務人員透過餐車運送上來,這種待遇通常是會收費的,不過言峰綺禮作為凱悅酒店老闆親自邀請過來的客人,這種小事自然不可能需要他花錢,雖然他也不在乎這個。
比起與熙熙攘攘的人群湊在一起進餐,言峰綺禮自然更加傾向於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在房間,只不過那是在並沒有客觀因素的條件下。作為聖堂教會在冬木的監督者,言峰綺禮自然也接受了他父親言峰璃正的訊息渠道,對於冬木市最近聚集的各大勢力,他有著很濃厚的興趣。
當然,這個興趣並不是給所謂的黑手黨的,言峰綺禮會對痛苦與絕望產生愉悅,所以能夠令他感興趣的,自然也是與之相關的。無論是彭格列還是港口黑手黨,他們的目標都或光明正大,或隱晦窺視的瞄在了突兀出現的雙胞胎人造人身上。
而言峰綺禮,他恰巧了解一些內幕。
四年前的聖盃戰爭,最後贏家與其說是被公認的“無勝利者”,倒不如說贏家其實是他——自浮於空中金燦燦的聖盃中湧出的黑泥,吞沒了冬木市民會館及其周邊蔓延出好幾道街區的土地,生靈塗炭,堪稱人間地獄,他內心深處期待的,正是這一副煉獄一般的景象。
但這種情況,卻還是在聖盃中湧出的“此世之惡”已經被吞沒了大半的情況下。
言峰綺禮有時候就會抱有一種遺憾惋惜的心態來思考,假如當初的“黑泥”並沒有被吞噬大部分,會將這副不幸的場景擴散到什麼地方?會淹沒整個冬木嗎?如果可以,那一定是會令他情不自禁揚起扭曲笑容的人間煉獄吧。
但假如終究只是假如,在聖盃戰爭的最後一天,也就是洶湧的黑色液體開始從天空上的黑洞中鋪天蓋地湧出的時候,本應只存在御主與從者的冬木市民會館出現了完全陌生的傢伙。
金髮的雙胞胎就像被擰好了發條的人偶娃娃,雙瞳中閃爍的是飛速劃過的發光資料流,每一步的距離都如同被精準測量過的標尺,橙黃色的網格線飛速吞噬著地面,將地下拓寬成一個最大限度容納“黑泥”的容器。
然後,他們跨了進去,沉沒在了容器底端。洶湧著向外擴散的黑泥也如同被拉開了排水口的浴缸,反向螺旋著向下沉,直到露出了被腐蝕的傷痕累累的,空無一物的地面。
“他們吞噬了‘此世之惡’。”言峰綺禮得出了結論。
本應覆蓋幾乎小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