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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牙不屑的說:“你去膳房理膳,帶只狗子做甚麼去?先理膳再去不遲。”
祁律卻說:“弟親有所不知,狗蛋兒天性膽子小,為兄怕把狗蛋兒丟在狗棚,一會子再嚇出個好歹。”
他方才急著來謁見大行人,所以便把太子林託付給了犬人,不過祁律也知道,狗棚雖都是單獨的籠子,但關的都是一些大型犬,萬一狗兒子被嚇壞了,嚇出個心理陰影便不好了。
祁律堅持先去狗棚,祭牙有求於人,也沒有辦法,而且聽他一口一個“弟親弟親”,叫的那麼親切,還有點怪不好意思的,更不好反駁了。
其實祭小君子這個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型別,因著他平日裡霸道慣了,又是祭相的侄子,所以沒人敢惹他,平日大家都對他很疏離,將他當成“惡霸”一般看待,突然來了個祁律,心裡“沒個承算”,竟不怕自個兒,祭小君子反而惡霸不起來了。
兩個人往狗棚去,遠遠聽到獵犬的吠聲,祭牙兩條腿突然開始打抖兒,愣是像灌了銅水一般,怎麼也抬不起腿來,恨不能原地蹲在地上。
祭牙支吾的說:“那個……你……你要不然自個兒去罷,我在這面等你。”
祁律幽幽一笑,一言中的,說:“難不成弟親是怕了?難不成……這獵犬比大行人還可怖?”
“呸!”祭牙瞪大眼睛,挺胸抬頭,拍著自己的胸脯子,“空空”有聲,說:“誰怕了!?我一不怕狗子,更不怕公孫閼!呸,去就去,去,去啊!”
他說著,兩腿還在打顫,卻邁著堅毅的步伐,往狗棚走去。
太子林站在狗棚裡,緊緊貼著狗籠,被四周貪婪的目光洗禮著,雖祁律去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但是太子林突然感覺這時間很長很長,長得彷彿……天長地久。
小土狗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珠看到祁律,登時“騰!”的亮堂起來,恨不能放著光輝,又是氣又是喜,又是驚又是嘆,“嗷嗷嗷”地叫了起來。
太子林:祁律!你還知道回來?
太子林這麼說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感覺怎麼好像一個守在春閨裡的大姑娘,日思夜想盼著與情郎相會,情郎卻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好不容易見了面,又羞又怒?
幸而祁律根本聽不懂小土狗的“狗話”,他走過去,開啟狗籠子的栓,小土狗也顧不得什麼天子的威嚴了,立刻“嗷嗚”一聲,直接從狗籠裡竄了出來,一個飛撲,扎進祁律懷中。
祁律連忙摟住狗兒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