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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坐在冰玉臺上, 半闔著眼眸,眼睫上結了一層的冰晶,就連臉頰處也有些寒霜。
他所處的屋子並不像松蒼書院那邊是漆黑一片的石屋, 相反他這裡還十分敞亮。
整間屋子都是用冰打造的, 這些冰還不是尋常的冰,即便用火烘烤都不會滴下一滴水。
此冰極其罕見,只會在極北極夜之地產出,而要收集出一整間冰屋……那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至少靈山都只為玉清尋來了一小塊捂在胸口。
玉清盤膝坐著, 聽到了些響動後也沒抬眸, 只是持續垂著自己的眸子,眼睫儼然不動, 好似一座冰雕。
他看見自己的視線裡出現了一角黑袍,接著就聽那人用低沉的嗓音問道:“傷養好了嗎?”
玉清沒答話。
那人蹲在他面前,青面獠牙的面具展露在他眼前,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髮絲更是明晃晃的在玉清眼皮子底下晃悠:“天清方才救走了松蒼書院的人,估摸著待會就會來尋你了。”
他低嘆了口氣:“被他在意是什麼感受?”
玉清仍舊沒有開口。
就聽那人笑了笑:“師父,你猜到我是誰了, 還要自欺欺人下去嗎?”
“……子鳴。”玉清的眼睫終於抖了一下, 凝結在上頭的冰霜也抖落了點下來, 他聲音有些啞,但還是熟悉的清冷:“我想不明白。”
他瞧見面前的人攤了攤手:“我更希望你們能喊我岑仇。”
岑仇笑著說:“畢竟這才是屬於我的東西, 不是任何人施捨給我的。”
“剛剛那個問題我換個問法。”岑仇漫不經心道:“我方才突然明白了點事,覺著師父你應該不在意小師叔他在不在意你。那我這麼說吧, 越清師叔來了,師父你想見見嗎?”
玉清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緊,岑仇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嘴角挑起的弧度更加深刻, 玉清冷冷道:“你若敢動他……”
岑仇挑眉:“你能如何?”
他好整以暇:“我倒是很想知道,師父你的道心究竟是因為和赤離那一戰受損,還是因為你修的無情道……”
他話沒說完,但話語裡的譏嘲卻讓玉清明白了他的意思。
岑仇:“我提的那個交易,你考慮的如何?”
玉清:“你做夢。”
“那我換個說法。”岑仇絲毫不在意玉清的冷言相對:“你想解決你的無情道嗎?”
玉清這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