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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隨遠遠嚎了聲,姜昀祺回頭。
平衡板上,阿隨歪歪扭扭,哭喪著臉,抓著霍向書死活不撒手。
姜昀祺嘆氣,再轉頭就見李勳也注意到了他,雖然有些意外,但微微笑了笑,眼角紋路皺起,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很多。
姜昀祺也笑了下,想要說什麼,一時卻不知如何開口。
雖然章政銘一句帶出李勳的名字,但關於李勳為什麼會出意外,章政銘卻沒有多說。姜昀祺知道肯定與自己有關,與姜正河有關。
遂滸是一切的開端,姜正河的死卻並不代表結束。
李勳意志力顯然比阿隨強百倍,平行槓上來回支撐了二十多分鐘,護士帶著他去右邊理療室的時候,姜昀祺也沒想好說什麼。
好不容易復健完,躺回床上的阿隨又歷過一劫,抱著枕頭喘氣,眼睛都紅了,烏黑眼睫溼漉漉,額頭上全是汗,面色也有些白。
出了汗的病服得立即換下,姜昀祺看著霍向書十指好像握著手術刀一樣細緻認真,一邊替阿隨換衣服脫褲子,一邊小心照顧阿隨肘膝關節。
阿隨左邊胳膊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即使縫合得堪稱完美,但依然可以想象那時的兇險。
姜昀祺拿過乾淨病服遞給霍向書的時候,盯著那道深可見骨的疤痕忽然問道:“什麼時候的事?遂滸弄的?誰弄你的?奧仔?”
姜昀祺知道阿隨和奧仔遂滸的時候就很不對付。
奧仔看不慣阿隨更多是因為自己、因為姜正河對自己的格外關注。阿隨又很會狐假虎威,好幾次跟著姜昀祺送貨,半途要是遇見奧仔一行,兩人總得對幾眼。
不同的是,奧仔是真的想殺了他們,而阿隨連握刀的膽子都沒有。
霍向書捧著阿隨手肘的指尖微頓。
阿隨昏昏欲睡,聞言一愣,抬頭望神色不顯的姜昀祺:“啊?”
姜昀祺伸手指了指阿隨左胳膊:“這個。”
“啊……”阿隨重新趴回枕頭,嘟囔:“不是,魏叔弄的。”
姜昀祺皺眉:“他不是不讓你插手貨嗎?為什麼這麼對你?”
阿隨配合霍向書脫褲子的動作抬腰,想了會說:“哎,也是奧仔,他辦砸了一件事,拉我墊背,我一開始不知道,魏叔滿城找我的時候我才知道被栽了,就逃嘛——”
姜昀祺簡直想敲阿隨腦子:“不是,他栽你,你不去說清楚,你逃?這不坐實了?!”
霍向書輕輕一笑。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