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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兩人像的也不算太多,只是眉宇臉頰有幾分相似罷了,要不然沈嘉魚也不會瞧這半天才看出來,她近來一直沒出客院,晏瑤洲最近又住在舅母家中,沈嘉魚這還是第一次見她。
她看了眼晏瑤洲手裡的料子,正要出聲,晏瑤洲已經拉下臉,不怎麼客氣地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任哪個女人瞧見另一個女人和自己相貌輪廓相似,卻又比自己美上太多,心裡都不會痛快的。
沈嘉魚自小也是被家裡寵大的,聽她說小鄭氏壞話,又擅自碰了她的東西,心下也不痛快,言辭犀利起來:“我是誰不重要,玉榮廳是你你嫡母的住處,你說她壞話在先,又大呼小叫在後,你這是哪裡來的規矩?”
她看了眼那給小鄭氏的料子:“還有樁事,這料子是我要送給你母親的,莫要拿亂了。”
晏瑤洲沒想到她這般厲害,又瞧自己鬧出了拿人家衣料的烏龍,又羞又惱,臉色漲紅,旁邊的崔娘子忙勸道:“只是一點小誤會而已,說開了倒也罷了。”她衝著沈嘉魚和氣笑笑:“瞧女郎行止落落,想必也是這晏府的客人吧?”
沈嘉魚見過幾次這位崔明喻,只不過兩人一個世家一個庶族,從來沒說過話。
崔娘子已經把圓場打的差不多了,可惜晏瑤洲被訓的咽不下這口氣,她見沈嘉魚相貌皎豔清美,雙眸嫵媚之中帶了幾分英氣,偏偏一身打扮卻出奇簡單尋常,她嘁了聲,拋來一句:“什麼客人?我看未必,別是我阿爺新在畫舫楚館納的姬妾吧?還有沒有半點當侍妾的規矩了!”
沈嘉魚忍的額頭青筋亂跳:“我是沒有當侍妾的規矩,看來你對做侍妾的規矩清楚得很了?”晏瑤洲氣的舌頭打結,她乾脆伸手攥住晏瑤洲的手腕,努力逼自己不罵人:“你聽好了,我姓沈,鄭氏夫人是我姨母,論著輩分,你我還是同輩的表親,對著我胡言亂語,你臉上就有光了?”
崔明喻見是個庶族子弟,便失了興致,笑笑再不說話。
沈嘉魚的力道對付晏瑤洲綽綽有餘,晏瑤洲這才明白自己認錯了人,被拽的有些心慌:“你,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沈嘉魚這才鬆開了手,轉頭看了眼那匹料子,又看著晏瑤洲,哼了聲,吩咐道:“這料子我不要了,就當我送給你舅母盧氏夫人的禮物,你們幫我拿去給盧夫人吧,再幫我重新拿一匹給姨母。”
晏瑤洲在家除了對幾個兄長,尋常也是橫行慣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正要伸手把那料子打落,回一句誰稀罕你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