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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想要御極問鼎的能臣不知有多少,可真正登極成功的也就史書上的寥寥幾個,這事兒有多艱險可想而知。沈嘉魚一邊煩心以後的三宮六院,一邊又心生慚愧,他都要幹這等要命的大事了,自己居然還糾結著妻妾的問題,實在是太沒眼界了。
她糾結了會兒,慢慢搖頭:“沒什麼,皇上今天拿這事兒明裡暗裡地提點,我想到了就問你一句。”
她臉上實在是藏不住事,晏歸瀾若有所思地瞧著她的複雜神色,伸手摩挲著她的後頸,沉吟道:“乖寶,我自十四歲便開始入仕,殫精竭慮夙興夜寐,我甚至可以說一句,對於家國天下,我比皇上操心的還多,皇上也是因此忌憚我的。”
他微頓了下:“你覺著,我甘願居於皇上之下,一輩子受他猜忌算計嗎?”
沈嘉魚一聽這話便明白了,她忙握住他的手:“我也捨不得看你對皇上那樣的下作之人稱臣,只有登極,你才能真正的站在巔峰上,讓所有人都仰視你。”這話句句真心,她想了下,真心覺得前途艱險,她想什麼三宮六院的事實在太早了,便把心思強壓下去。
晏歸瀾咬了咬她的耳尖,垂眸瞧著她神色:“乖寶疼我。”
沈嘉魚靠在他懷裡輕輕嗯了聲,撇撇嘴道:“雖然你我成親的時候你已非完璧,但誰讓我和你成親了呢,我不心疼你心疼誰?”
她這句話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導致晏歸瀾都不知該從何處問起了,他靜默半晌才一字一字地重複:“已非完璧?”他見沈嘉魚點了點頭,又從咬牙硬是擠出個字來:“我?”
沈嘉魚認真琢磨了一下:“你不喜歡這個詞,那換一個?白璧微瑕?”
晏歸瀾把她翻過身按在床上,不理會她的吱哇亂叫,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下:“胡言亂語,今日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
他說著說著就開始解她的褲子,沈嘉魚拼死捍衛褻褲,漲紅了臉跟他爭辯:“本來就是!赤狸狗膽包天到敢算計我就不說了,還有青狸文狸那幾個,各個如花似玉眼高於頂的,我想幫她們說親,她們連家裡的管事都看不上,你敢說你沒受用過?!”
晏歸瀾趁她不注意便頂了進去,口氣頗是不善:“沒有,除你之外,我沒收用過其他女人。”
他對女色一向平平,前些年忙的腳不沾地,更沒那份心思了。再加上皇上沒少施用美人計,他便存了小心,把身邊的下人常隨全換成男子或者三四十有家有口的婦人。
她方才被他搓弄了一時,已然情動,雖然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