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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行舟覺得這等子市井閒談可以到此結束,便閉著眼道:“我不會納妾……時間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早我還要去官府疏通事情呢。”
他並沒有撒謊,自己的確沒有日後納妾的心思,只不過,他的妻子也不會是枕邊的這個女人罷了。
聽了崔九的話,眠棠心裡頓時輕快了。夫君是個沉穩文雅的人,可不是北街米鋪張官人那等子淺薄的油膩男子,她實在不該去胡思亂想。
此時月掛窗弦,眠棠挨著相公心滿意足地閉了眼。
待得身邊人呼吸沉穩了,崔行舟慢慢睜開了眼,轉頭看那睡得香甜的女子,她的臉兒粉嫩,好似新出鍋的豆乳一般……
第二天,崔行舟起得很早,李媽媽也早早開始做飯。
淮陽王來此,不過應景穩住失憶的女子,可是來回這麼多次,倒真有拿了北街當行館的感覺。
這裡雖然不及王府體面,但照比他住慣的軍營又舒心愜意不少。加上李媽媽是他用慣的老僕,做的飯菜也可口對味。崔行舟樂得在這吃完早飯再走。
因為這幾日要給那陳先生做飯,他盯死了李媽媽做的紅燒肉,所以北宅買了不少豬肉。李媽媽昨天整理出了肥肉,有一整副的豬油板,乾脆用水熬煮,新熬了一罐香噴噴的豬油,剩下的脆油梭子用鹽拌一下,也搬上了飯桌。
這類東西在王府裡是絕對上不得主子的飯桌的。崔九第一次吃,也很愛吃,又脆又香的,不一會就被吃去了小半碗。
吃完飯後,看看時辰,也不能耽擱了,於是他便跟眠棠說待去官府打探下,然後就不會來了,直接去山上跟恩師繼續磨練棋藝。
待出門宅門,他的馬車拐過了拐角時,有埋伏的暗哨趕緊從一戶院子裡走了出來,來到馬車前小聲道:“啟稟王爺,那個採花賊已經被扭到軍營裡的刑營那……您看要不要再派往官府過堂?”
崔行舟想起因為這賊子到惹得那柳小娘子罵淮陰王昏庸,心裡就一陣的不適宜,冷聲道:“不必,打過殺威棒就發配到嶺南,讓這雜碎老死在那好了。”
同往常一般,他出門又是甚早,按理不會遇到什麼街坊。可馬車走到街口時,便看見一個男子一身酒味地立在一戶緊閉的房門後,一邊捶門一邊喝罵道:“賤婢子,竟然敢將你的主子關在外面,我能賣你一次,也能賣第二次,看我不講將你賣到巷子裡去!讓你天天做逢迎男人的勾當!娘子,你竟然聽了賤人的挑唆,不讓你相公返家!”
他口裡的娘子沒有說話,倒是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