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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滿和桔梗商量如何驅除詛咒的細節問題時, 太宰治去找了阿夾和由希。
“你過來幹嗎?”
阿夾滿臉的警惕,喵喵拳做好了準備:“你要是敢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這裡是神社,我也一定會打你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太宰治反問,在看到由希的表情也變得謹慎後,他嗚嗚的假哭兩聲,“為什麼, 這個世界要對我這麼殘酷無情……我只是想和你們成為好朋友而已,這麼難的嗎?”
由希阿夾:你裝, 你再裝(冷漠.jpg
“好啦好啦, 我又不是為了和你們打好關係才過來的。”
由希阿夾:你覺得自己還能和我們打好關係?誰給你的信心。
兩個小孩同步的嫌棄後仰,十分抗拒成為太宰治的小夥伴。
太宰咳了一聲, 眨眼間就將悲傷替換成了笑臉:“我只是有點小小的好奇嘛, 如果有一天你們兩個不再會變成小動物, 會不會有些小難過呢?”
他用手比劃出了短短的一截距離:“一點點,會不會有一點點的難過呢?”
貓和老鼠對視一眼, 腦海裡閃過了許多片段, 無一例外都是被痛苦浸滿。生肖的附身於他們而言就是明晃晃的詛咒, 徹底的將他們與普通人分成了兩個明顯的群體。
當然, 如果他們能走出草摩家,像現在這樣與表世界之下的裡世界接觸,也許就不會覺得太痛苦, 承接了另一面的裡世界,出格特殊的存在可要比被生肖附身之類的多太多。
但可惜的是,草摩家並沒有給他們類似的機會, 被附身的人通常限定在了草摩家管理的範圍內,大多數的生肖在普通人的世界裡生活得戰戰兢兢,到了最後,他們還是回了頭,自動的將自己放置在了草摩家裡。
一代又一代,生肖們活得愈發小心謹慎。
“你問這個做什麼。”
由希審視著太宰治,他知道從這人嘴裡說出的話,大部分是胡言亂語,真實藏在了謊言裡:“你不像是會關心這種事的人。”
“咦?不像嗎?”
撓了撓頭,太宰治看上去還有點遺憾:“我還以為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你們會多信任我一點呢……看來我果然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呀。”
他自言自語了好半天,似乎完成了什麼自我省視的過程:“那你們到底會不會傷心呢?快點回答我這個問題啊。”
“當然是不會了。”
憋了半天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