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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秋狹蹲在浴堂門口,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隱約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滿秋狹立刻起身,裝模作樣地理了理衣襬。
相重鏡眉頭緊皺推門而出,對滿秋狹站在那也沒多詫異,直接問:“郡庭怎麼丟的?”
滿秋狹將手中的髮帶屈指一彈去給相重鏡束髮,聞言漫不經心道:“練劍的時候丟的。”
易郡庭晨起後總會聽爹的話,每日去臨江峰之巔練劍,辰時三刻方歸,今日易尺寒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人,急急忙忙尋人,卻只能尋到半路上的一把劍以及被重傷的靈獸。
相重鏡:“靈獸?”
滿秋狹點頭:“那隻靈獸被打了個半死,勉強用靈藥吊著半條命,現在正在外面等我醫治。”
相重鏡不可置信看他:“那你為何不去治?”
滿秋狹挑眉道:“你若讓我治我便治。”
相重鏡:“……”
相重鏡雖然早就知道滿秋狹亦正亦邪從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性子,但還是免不了有些無力,他沒好氣地道:“去治。”
滿秋狹答應得乾淨利落:“好。”
說罷,溜達著下了樓去醫治靈獸去了。
相重鏡將溼漉漉的頭髮弄乾,正要跟著下去,就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自己身後。
他皺眉回身,顧從絮正站在浴湯門口將黑色外袍隨意披在身上,視線幽怨地盯著他看個不停。
相重鏡有氣無力:“又怎麼了?”
顧從絮走過來,垂眸看他:“你和滿秋狹說話,我也很不開心。”
相重鏡:“……”
相重鏡幽幽道:“差不多得了,只是說個話而已,你難道只願意我和你一人交談嗎?”
他只是在反諷,顧從絮想了想,竟然點點頭:“對。”
相重鏡:“……”
相重鏡以為顧從絮在說玩笑話,瞥了他一眼:“胡說八道。”
顧從絮擰眉,不知道自己哪裡胡說了。
他是認真的。
相重鏡沒時間同他閒聊,飛快下了樓,在一樓的廳堂果不其然嗅到一股妖獸的血腥味。
滿秋狹的無盡樓不準閒人進來,偌大廳堂只有滿臉擔憂的易掌門和易尺寒在,相重鏡快步走下去,微微一頷首:“易掌門。”
易掌門面色慘白,見到相重鏡也只是恭敬一禮,連句話都不想多說。
滿秋狹站在旁邊的小榻上,用靈力來替一隻黑色的貓醫治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