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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翹發現程浪好像越來越危險了。
這種危險不在於他本身,而在於她明知道他趁人之危,明知道他借題發揮,卻偏偏不覺得討厭,偏偏總能在無法拒絕他的時候,想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比如,我現在真的無處可去,那暫時在他家避避風頭吧,就住幾天而已啦!再比如,馬上要虐菜趙寶星了,這麼高興的時刻,抱一抱慶祝慶祝好像也沒什麼哦,而且他手上還有傷,別亂動了吧!
但事後一清醒,回想起來,其實這些理由全都是藉口。
無處可去,她可以跟朱黎求助,她們已經恢復了聯絡。
表達喜悅,擊個掌還不夠嗎?孤男寡女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徐翹一邊苦惱,一邊又在跟程浪分開的時候,出神地想,他用了什麼沐浴露,怎麼這麼好聞。
兩人商量了幾句趙寶星的事,好像這當真只是個提前慶祝勝利的擁抱,然後分道揚鑣各回各房。
程浪掩飾著擁抱過後無法避免的汗溼狀態,重新走進浴室脫了浴袍,站在花灑下開啟了水。
細密的水流沖刷過身體,像是軟玉溫香在懷的觸感一樣繾綣溫存。
熱氣氤氳裡,他的心臟搏動得比剛剛發病時更快。
他閉上眼,壓下這股躁動,把水溫調低了十度。
另一邊,徐翹把門鎖上後沒有立刻開燈,背抵著門板,將心裡那個呼之欲出的秘密悄悄藏進黑暗裡,沉沉吐出一口氣。
——
接連兩天,徐翹窩在家裡繼續趕設計稿,努力忽視掉程浪對她專心致志搞事業的影響。
程浪朝九晚五地在麗山公館與蘭臣集團之間兩點一線往返,晚上回家倒也不打擾她為倫敦展會衝刺準備,只是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無聲處理一些本該在集團加班完成的工作,好像在刷什麼存在感。
直到第三天傍晚下班回來時,他才第一次提出,問她今晚有沒有空。
“沒看我忙著呢嗎?”徐翹在落地窗邊畫稿子,手裡筆不停,“不跟你出去玩。”
“不是找你出去玩,我看起來很像你事業路上的絆腳石嗎?”程浪笑著走到她身後,“梵翠那邊的事有了進展,如果你有時間,一會兒我給你影片連線一場談判。”
“和誰啊?”徐翹終於停筆,“有你在,談判這種事還需要我出馬?”
“金祿前任創意總監梁鵲小姐。”
程浪一句話回答了兩個問題。
徐翹聽到這個名字,就明白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