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那個炫酷的導師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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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優作坐在桌前記著日記。
鋼筆與紙面摩擦的沙沙聲在室內清晰的響起,在深夜裡有些動聽,也很安靜。
內容如下:
一個月前,我在監獄裡見到了愛德華,他說了一些話,讓我在之後的日子裡一直很動搖。
不可否認的是,我確實為這樣的關係感到了喜悅,作為一個小說家,我為這樣戲劇化的情節而著迷,同時也期待著每一次交鋒。
看到受害者的時候我感到了憤怒與同情,追查時卻不可避免的興奮起來。
如果他輔導了受害者去報仇,懲處一些罪大惡極的人,我也會隱隱感覺這是正義的行為。
也許我們早就相輔相成,比誰都瞭解彼此,我甚至自然而然的關心他的傷勢,當他坐在我身邊時,我也並不拘謹,相處的很自然。
因為我認可他。
但是如同福爾摩斯想的那樣。
如果能保證毀滅他,那麼,即使和他同歸於盡,我也心甘情願。
就是這樣的矛盾而和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宿敵。
我贏了這場遊戲,哪怕他開槍打中的是通緝犯,根據錄影的內容,遵守規則不動用關係的他,也要被關押一些日子。
可是在我離開的第三天,他就失蹤了。
他不可能騙我,他不會置我們的約定於不顧,我調查了許久也沒有結果,愛德華彷彿憑空消失一般。
你去哪了?
優作寫下最後的問號,然後合上了日記本。
我不會放棄查證這件事。
我要找到你。
他的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第一次的相識。
———
那是在多年前的美國。
工藤優作走在路上,他剛買了一束鮮花想要送給有希子。
半路卻接到一個電話。
政府高層的一個議員被殺了,有人提議請他去看一看。
那邊催的很急,他只好同意,然後把手裡的花也帶去了,這種東西顯然不適合案發現場,於是那束玫瑰被藏在了議員家門口的綠化帶裡。
案子確實很有難度,比之前那些破解掉的不知道難了多少,不,應該是用精妙來形容,就好像一件藝術品,環環相扣。
不過花了一段時間,工藤優作還是推理出來了。
“你說兇手是北村泉?”
“是。”
“可他是FBI的高階探員啊?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