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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中有隻粗糙的大手在身上上下游動,
張漢東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猥瑣壯漢在解自己的褲腰帶,他慌得不行,一腳踢出去怒罵說:“你做什麼?”
不想他的腿被壯漢一把抓住,滿臉猥瑣地笑說:“別動,讓叔檢查檢查......”
“窩草,你這老東西敢打老子的主意?這能忍得了?”
他再次抬腿,壯漢卻像是預料到了牢牢鎖死了他,還抬手給他屁股狠狠一巴掌說:“亂動什麼,弄疼你可別怪老子。”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張漢東想反抗可是渾身酥軟嚇得連聲大叫:“你是誰?我不玩這個?你找別人去。”可他實在不是四十多歲壯漢的對手,只能拼老命試圖保住晚節。
不想壯漢聽了居然停住了鹹豬手,重重拍在他的腦門驚叫說:“壞了,你這孩子亂七八糟說什麼呢?連我都不認識了?”
但他眼珠子一轉,馬上換成一副悲傷的表情,抓著張漢東拼命搖晃著他的肩膀大哭說:“兒啊,我是你親爹,快叫爹呀。”
......
猥褻完還要佔我便宜?這老東西忒不是人,張漢東奮力想推開他,可當雙眼無意往邊上一看卻猛地停了下來,他被周圍的陳設驚呆了,
腳下忽然傳來火辣辣地疼,他推開壯漢坐起來看時,原來身下的席子破得只剩一半,斷面處像刀子一樣鋒利,腳趾被篾片割破了,開始滲出血珠。
睡得什麼破地方啊。
壯漢關切地說:“小東西胡亂動彈什麼,看看弄出血了吧,疼不疼?”
張漢東顧不得他話裡的歧義,又驚又喜地打量著四周,
此刻他睡在一個低矮草屋正中那間,挨著睡下的小床,放了一張缺了條腿的方桌,
西邊那間屋子和堂屋沒有格擋,只在靠北牆的位置放著張大木床,床上胡亂鋪著稻草,稻草上直接放了一床沒有被套的破棉絮。
上方牆上掛著一張猛虎下山圖,這幅畫他居然認得,還是當年姑父趙石軍畫的,但是,畫不是隨著家裡的老房子倒塌,不見了嗎?
電光石火之間,腦袋嗡地一聲,張漢東飛快明白了一件事。
他重生了。
伸了伸麻桿一樣細的胳膊腿、摸了摸像難民一樣深深凹陷的肚子,怪不得不是壯漢的對手,原來他已經不是四十多歲的油膩中年男人,而是一個瘦弱得單薄少年。
一再確認了此刻的處境,張漢東心中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