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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連環計
鼓聲漸歇,近千名朝暮閣的精銳刀劍交擊,伴著三聲響遏行雲的吶喊,殺氣如山,聲勢如雷,震得全場鴉雀無聲。
司空堯面帶得色,驕然踏上試劍臺。
在他身後跟著神情慘淡的太初閣主,家族之地成了仇人耀武揚威之地,自己還要被迫在萬千豪傑面前露臉,無異於公開處刑,他魂不守舍,頭髮全白,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朝暮閣連投箋報名都省了,司空堯聲貫全場,道完開場白,言但凡有意挑戰者,均可自行上臺。
試劍臺上立著一方高大的木架,玄青劍鞘的輕離置於其上,黑色的絲蕙隨風輕擺,絕世神兵近在眼前,萬眾豪傑卻是一片沉寂,勝方早已註定,競鬥無非是過場,空空的試劍臺彷彿朝暮閣兇悍的巨口,等著將魯莽的挑戰者吞噬。
溫白羽在兄長身側,左顧右盼正覺無聊,突然見一個年輕人躍上了臺,白得泛青的臉龐帶著赴死的決心。
槁木般的太初閣主見了他,忽然站起來,哆嗦著叫出來。“鵬兒!你瘋了——快下去——”
年輕人握緊了劍,手背青筋賁起,“爹,我沒瘋。”
司空堯沉下臉,太初閣主看來已經要急瘋了,“鵬兒!快走!你根本不是對手——”
年輕人筆直的站著,強抑著滿腔悲憤,“試劍大會用的是太初閣的名頭,人人都道我們屈膝事敵,只有血能一洗恥辱,讓天下人知曉我們不是懦夫,太初閣的男兒是戰死的!”
原來年輕人竟是太初閣的少主,死也不肯屈了氣節,人群中轟然而議,目中都多了悲憫的欽佩。
太初閣主跌跌撞撞要去拉兒子,卻被司空堯阻住,他收了油滑的笑,顯得冷漠無情,“既然上了臺,就是自願參與競鬥,閣主還是不要插手。”
僧袍一展,玄月僧落在了青年對面,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想死?灑家成全你。”
鐵杖振劃而出,太初閣主失聲叫起來,被司空堯一腳踹在膝彎,跪跌在地上。
年輕人縱有孤勇,武功並不出眾,更不要說面對玄月這等老辣兇殘的對手,數十回合就被玄月一杖刺穿了肚腹,嘩啦啦臟腑滑落,熱血噴濺出數丈之遠,斷氣時眼睛還是睜著的。
太初閣主目睹愛子慘死,痛得失去了理智,目眥欲裂的撲向玄月,他本來武功已廢,被玄月一杖挑甩,生生在摔死在試劍石臺上,連腦漿都迸裂出來。
父子同喪,場面太過慘烈,臺下的群雄不少人紅了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