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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你過來找我帶我回家,給你添麻煩了。”
李景唐走到弟弟面前一掌削在他頭上,“說什麼說什麼?不許說這種話!你就是跑到月球把國家的飛行器撞壞了叫哥哥來擦屁股也不用跟我道歉。”
李京如撲哧一聲,捂著腦袋低低笑了起來。
這是李景唐自再見到弟弟後第一次聽到他笑,心都要化了。
李京如笑累了就躺下去小心翼翼地叫他:“哥。”
“嗯?”李景唐坐到他旁邊。
弟弟側臉上的一條傷痕從耳尖橫亙到下顎線,猙獰著蜿蜒實在不太好看,但李京如卻好像看不見這條醜陋傷痕一樣,並不在乎。
李京如沒頭沒腦直白問道:“……你還愛我嗎?”
“我是你哥,我當然永遠愛你。”
弟弟搖了搖頭:“不是這個,你知道我說的什麼。”
李景唐頓了下,嘴唇開開合合好幾次話到嘴邊又被嚥了下去。他最終嘆了口氣:“對不起。”
李景唐知道自己必然傷害過把他單純地當好哥哥的李京如,但一言既出無法追回,他罪惡之餘,除了一句對不起可說,也只能用一生去彌補李京如的心理陰影。
只是他對弟弟的喜歡早已成了心理慣性,無法頃刻間就忘記這種感覺,即使他已經在嘗試著擁抱新的階段。
弟弟忙不迭道:“喂。你也不許說對不起。”
他扯了下唇,剛想說這不是一回事,腦子卻拐了個彎想到另一張每天七點半準時出現在辦公室的年輕面孔。
李景唐語氣不詳道:“弟,其實這些年我也挺孤獨的。有另一個人出現在我生活中…我可能會和他試試。”
聞言,李京如臉上慢慢暈開一個淺淡而真誠的笑容:“李老二終於老樹開花了啊。我真為你高興,哥哥。”又眯著眼睛把頭埋進被子裡:“還有時間,我想再躺半個小時,你也睡會吧。”
“嗯。”李景唐心裡複雜,揉了揉他的頭髮。…
他們離開的時候一些人出來送別,那叫先令的怯生生小男孩很捨不得李京如,說:“金柔,就連你也要離開了。”
李京如身上穿著那男人在衣架上隨意掛著的一件毛呢西裝,不方便蹲下,於是使勁把先令抱了起來,“會再見的。”
先令大概早已從許多志願者的離去中得到永恆靈驗的定律,啜泣道:“不,不會了。”
“會。”李京如點了點他的額頭,然後把他放下,“只要都願意,總會再見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