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節 (第7/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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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巴,頭髮是深色的。他引導她們進入一個客廳,一扇兩邊裝飾著綠色布幔的熟鐵門前站著兩個僕人,幾隻有褐斑的白狗趴在他們的腳邊。
“那是圍牆。”珍妮咕噥了一句,走在她們前面的僕人聽到了,轉過身來,O吃驚地看到珍妮一下子變得面如死灰,撒開了拉著O的手,和那隻輕輕提著長裙的手,跪倒在客廳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門邊的兩個僕人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人走到O的面前,彬彬有理地請她先跟他走進對面的一扇門,她聽到笑聲和腳步聲,門在她背後關上了。她不知將發生甚麼事,珍妮是否因此受到了責罰,又是甚麼樣的責罰?也許她跪下是想求那僕人饒了她,也許她那個動作是遵循著甚麼規矩。她達到目的了嗎?
在城堡頭兩個星期的生活中她注意到,雖然沉默的原則是絕對的,但是在那些只有她們和僕人在場的場合,在被僕人們帶往城堡某一處的路上,在吃飯時,特別是在白天,姑娘們總是試圖打破這個規矩。似乎那種由於赤身裸體,由於夜間的鎖鏈,由於主人的在場而被摧毀的安全感,又一起回到了她們的身上。她還注意到,在主人面前,一個最輕微的手勢就可以支配她們的行動。在僕人那裡卻並非如此,僕人們從不不命令,雖然那些彬彬有理的要求也像命令一樣不容改變。
他們顯然很喜歡責罰任何當他們的面犯下的小小過失,而且總是當場責罰。O親眼看到三個姑娘因為說話被抓住,當場被扔在地板上鞭打——一次是在去紅區的走廊上,兩次是剛進飯廳的時候。如此說來,在白天挨鞭打也是可能的,雖然他們告訴過她不會這樣。這似乎說明,僕人的行為不在此列,而是由他們自己酌情處理。
僕人們的裝束在白天看上去顯得怪異可怕,他們有的穿著黑襪子、紅夾克和白襯衫,那是一種質地柔軟的寬袖絲襯衫,在脖子的手腕上紮緊。在O到此地的第八天的中午,這些僕人中的一個手提皮鞭,把一個名叫麥德琳的金髮女郎從她坐著的墩子上叫起來,那姑娘生得豐滿嬌媚,O正好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麥德琳挺起泛著玫瑰紅色的乳白胸脯,衝他笑著說了句甚麼,因為說得太快了,O沒聽清楚。在他的手還沒碰到她時,她已撫摸著他那仍在沉睡的陽具,然後把它放進她半開的嘴唇,因此她沒被鞭打。由於那天他是餐廳裡唯一的監視人,而且他在接受撫愛時閉上了眼睛,姑娘們開始悄悄說話:這麼說賄賂僕人是可能的,但這又有甚麼用?
有一個規矩,O感到最難做到,事實上她一直沒能真正完全做到過,就是那個禁止看男人的臉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