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復,跟金珠之間還不曾建立起形神相合的聯絡,否則……這又是摩挲又是嗅的,薛閒大概早就控制不住一爪子踩上他的臉了。
他心裡憋了八百句懟死禿驢的話,然而嘴被爪子粘著,死活張不開口,無奈又只得生生咽回去,好懸沒噎死。
好在這禿驢犯病的時間不長,只嗅了一下,便又端著那副不鹹不淡的模樣抬起了頭。
他略略思忖片刻,衝薛閒道:“這金珠我暫且替你收著,可有異議?”
有!不給!你想得美!
薛閒心裡在喊,然而嘴上依舊沒法吱聲。
“好。”玄憫以為他默許了,便把金珠放回了腰間暗袋,貼著骨根處,舉手投足間略微能感覺到有些硌,不過也不容易丟。
薛閒登時蔫吧下來,垂頭搭腦,做什麼都沒了心情。倒也不是真怕玄憫貪了他的珠子,只是他丟了真身也半年多了,這會兒好不容易才找到,總有些捨不得撒手。
他如此細細索索地動了一番,玄憫才發覺他的姿勢有些怪異,半天都維持著捂嘴的模樣也不換換手。玄憫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這孽障老實安分的原因,他默然無語了片刻,而後衝那小賊道:“可有火盆?”
小賊雖然膽肥得敢搶薛閒的金珠,但畢竟還只是個半大孩子,被玄憫收拾了一番便忍不住有些犯慫。
玄憫問了,他也不敢不理。於是,那小賊心不甘情不願地斜睨了一眼,轉頭進了小院唯一一間能睡人的房間。就聽他叮裡咣啷一頓造反,片刻後拖著一隻坑坑窪窪的銅盆走了出來,“咣噹”一聲丟在玄憫面前。
“有勞。”玄憫依舊波瀾不驚地回了一句謝。
屋簷下較為乾燥的一處牆角對著兩捆柴。相較於普通人家的來說,這兩捆柴太過瘦骨嶙峋,枝椏多而彎繞,不是什麼好柴。玄憫順手子折了幾根乾枝,用火寸條點了丟在火盆裡,純乾枝燒起來費了些時間,但最終還是燃起了一捧火,雞籠似的院子裡一下子有了些熱乎氣。
小賊一開始還倔著頭不理玄憫,片刻之後,他終於還是屈從於烤火的溫暖,默不作聲挪到了火盆邊,偷偷搓了搓手。
薛閒和江世寧被玄憫晾在了一株迎春伸出的枝條上,距離火盆將將好,再近一些就會被火舌燎到燒了襠,再遠一些又不夠溫暖。
對付溼噠噠的紙皮,火烤多少還是有用的。至少薛閒感覺自己正慢慢變得乾燥起來。
他掛在枝條上,看見玄憫從懷間的另一個暗袋裡摸出一張摺疊過的薄紙。從他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