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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是的，這樣看來，市政府那邊已經開始擺爛，就準備草草的報上去！”
“我就按照要求上報了？”周夢妍對方羽徵求意見。
“你還是衛健局的人，王海成讓你上報，你就上報好了，將來出了問題，也與你無關。”方羽的語氣中充滿冷笑，顯然對王海成和楊文強等人都不滿。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組織上報。”
“辛苦你。”
“是命苦。”
周夢妍幽怨的嘟囔一句，結束通話電話，表達著心中強烈的不滿。
方羽也是苦笑沒有辦法，微微沉思後，就敲響了李子陽的辦公室門，接著推門走了進去。
李子陽看到方羽進來，放下筆，似乎想要休息一下，對方羽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周夢妍打電話，王海成副局長讓她上報職稱評選名單。”
“定完了？”李子陽疑問。
“就是上次常委會上，您沒有指出問題的人。”方羽專門強調。
李子陽坐直身體，眉頭皺了起來，眼神都變得有些犀利和冰冷。
方羽知道李子陽這回是憤怒了，也連忙站直身體，等李子陽的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