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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眼淚,揪著自己的袖子囁喏著說道:“我、我們都四年沒見了,我不知道她都這樣了還能感覺到我哭了。”
“……你們感情好,那就等她醒了再膩歪,別說給我聽,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軍醫見南嘉手足無措臉帶無辜的說出這話,不由得被噎了一下,扭過頭也不管他,而是給楚棲處理傷口。
等傷口包紮完了之後,軍醫才讓眾人進來,南嘉坐在床沿邊,拉過床裡面的被子給楚棲蓋上,遮住她那半露著的胳膊。
軍醫將帶毒的箭頭顯示給武柏和初二看了一眼,臉色嚴肅沉聲說道:“箭上有毒,雖然射中的是肩膀而不是心口,但這毒很是霸道,可見下毒之人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給她活路……我算是無計可施了。”
軍醫:“去逼問一下那個放箭的人,你們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禱她毒是她下的,她手裡頭還有解藥。”
這種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的事,無論武柏和初二都不喜歡,尤其是這毒這般霸道,那人身上十有八九是沒有解藥,解藥恐怕在幕後之人身上。
至於幕後之人是誰,武柏和初二以及不少人心底都有了答案,可她們卻不能當著皇上的面指出來,再加上也沒時間。跑到京城不算,從楚樞手裡拿到解藥更是耽誤時間,即使楚樞願意交出解藥,這麼一來一回王爺也熬不起。
“那怎麼辦?”武柏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語氣壓抑著滾滾怒火。
軍醫看向初二,說道:“我是沒辦法,但有一個人她一定有辦法。”
初二一怔,一個人的臉立馬浮現在眼前。她道:“蕭神醫?”
“沒錯,如果說有人能解這個毒,那些人非蕭言莫屬。聽說她在皇宮研究藥物,你可以寫信讓她儘快趕來,”軍醫將箭頭放在銀製托盤上,皺著眉頭說道:“我儘量讓王爺拖到她過來。”
見軍醫緊皺的眉頭和不確定的語氣,眾人的心都沉了一半。
把蕭言從京中請來並不是難事,而怕就怕王爺撐不到那個時候。可見下毒之人連這個都想好了,才用這麼霸道的毒,根本不給她一絲活路。
她們的對話並沒有揹著南嘉,他從剛開始聽說楚棲可能無救時就臉色慘白,眼神空洞的看著眾人。
隨後腦袋裡忽然響起來路上天安師叔的聲音,“這東西雖然不能救她的命,但卻能讓她撐到能救她命的人趕來。”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吃了那個藥丸,楚棲就能拖到蕭言從京中趕來嗎?
顯然初九也想到了這事,轉頭看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