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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才剛睡下沒多久,身上就穿了件中衣,在肩頭披件斗篷就過來了,屁股後面還跟著困得東倒西歪,走不穩路的小學徒。
南嘉見兩人疲憊成這樣,也很愧疚,只是,“她剛才明明醒過來跟我說話了,怎麼轉臉間又昏睡了過去?”
軍醫困的眼皮都睜不開,坐在矮凳上伸手摸了摸楚棲的脈,打了個哈欠道:“藥起作用了,毒被暫時壓住。只是將軍身子還弱,按理說不該醒的……不過也許將軍意志驚人,總之什麼事都沒有。”
聽了這話南嘉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跟兩人說了句謝謝。
軍醫倒是漫不經心的衝他擺擺手,“王君客氣了,這本就是我們該做的。”而她那小徒弟困的直點頭,什麼都沒聽進去。
“那我們回去了,將軍要是有什麼異常,你再來喊我們。”說著軍醫走到小徒弟面前,彎腰打橫將他一把抱在懷裡。
小學徒迷迷糊糊睜開眼,喚了句,“師傅?”
軍醫輕嗯了一聲,小學徒就老實的窩在她懷裡,被她給抱回去了。
南嘉看著兩人的背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倆人有問題。但楚棲還傷著,他也沒心情多想。
脫掉鞋襪,他輕手輕腳的爬進楚棲的被窩裡,避開她的傷口睡在床外面,伸手抱住她的腰,鼻尖嗅著她的味道才閉上眼睛。
南嘉睡覺一向不老實,但昨晚似乎是太疲憊了又或是下意識的記著楚棲受傷了,總之規規矩矩的抱著她睡了一夜。第二天醒的時候,覺得半個身子都睡麻了。
南嘉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日曬三竿了,帳篷外面是將士們震耳發聵的操練聲,這麼吵的聲音愣是沒驚醒楚棲。
吃過早飯後,軍醫帶著小徒弟來給楚棲診脈,收了手之後建議性的說道:“可以把將軍送到城裡養著。現在那藥喂下去後將軍體內的毒也被壓住了,留在軍營裡我也是束手無策,倒不如送到城裡住的還能舒服些。再說離得也近,要是有事我趕過去也來得及。”
初九覺得軍醫說的很對,王君一個男子住在軍營帳篷裡也沒人伺候,事事肯定不如城裡的宅子方便。
如今長期住在軍營裡的還有另一個男子。南嘉下意識的看向那個小學徒,視線恰好和他對上,小學徒衝他明媚一笑。
軍醫將小徒弟護到自己身後,說道:“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就走吧,路上搬弄將軍的時候小心些,別碰著她的傷口。”
等軍醫先邁腳出去後,小學徒才提著藥箱跑到南嘉旁邊,在他耳朵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