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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要讓一個性格如此惡劣的人改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想著,九條裟羅閉上眼睛淡淡笑了笑,忽的便是想起他所畫的那幅幼稚的星空,忍不住便從枕頭底下翻出來瞧了瞧。
他觀察的還挺仔細,夜空中最為關鍵的幾顆星星都被他摘了下來,粘在這張小小的紙上。
還有她最為喜歡的那幾顆黯淡星,洛弈似乎連著描了描,筆跡淡淡,大抵也沒想著擦。
很完美的畫作,除了上面幼稚的文字,其餘剩下的都還算能看吧。
或者說有那麼點趨近於無的喜歡...
就一點點...
一點點哦...
...
五郎頗為頭大,從珊瑚宮心海那裡得知洛弈可能是幕府軍派來的臥底以後,軍營中那些不切實際的謠言似乎也有了些眉目。
但是吧,那個遠近聞名的旅行者熒又說這個“臥底”暫時可以信任,並且還給出了一個新的答案——愚人眾臥底,內森,現在可以說是兩面為難。
先不說旅行者的答案來源真假,就拿珊瑚宮心海來說,她怎麼說都是不會騙他的吧?
那去當面問洛弈指定是不大行的,他和那個女人的性格以及言論簡直如出一轍,都讓他捉摸不透。
謠言也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出門就要被反抗軍計程車卒們圍著問和什麼靜靜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帶來給他們看看一類的。
昨日也嘗試過解釋,然而他一本正經的說根本沒有靜靜這個人時,他們也統一認為是他在撒謊,說什麼:“五郎大人,您就別藏了,全知道了,還藏什麼呢?”
一個頭,兩個大...
“很煩惱?”
戲謔的男聲傳了入五郎的耳中。
他明明記得,自己營帳門前有兩個士卒守著的啊,這聲音又是怎麼進來的?
五郎緩緩轉過頭去,洛弈撐著下巴隨意翻閱著桌上散亂的檔案,看起來散漫又隨意。
果不其然,還是看不太懂呢...不過算了,反正他又不是來看這些的,見他看過來了,那也就隨手丟到一邊,揚起那副讓人感覺淡漠又禮貌的笑容。
“你是怎麼進來的?”
五郎皺著眉頭問,目光警惕地盯著他。
洛弈指了指營帳口,為他解釋道:
“很簡單,正大光明的走進來的。”
守門的這倆士卒隨意編了個藉口就讓他進來了,反抗軍計程車兵素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