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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哇...
九條裟羅抱臂淡淡的瞥了一眼五郎,隨即淡漠說道:
“只有你在嗎?我還以為這次能見見你們那位「軍師大人」。
畢竟她確實給我們幕府軍造成了很大麻煩,反抗軍能支撐到現在,也有她的功勞。
但是也該結束了,兵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計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已經摸清楚了反抗軍的家底,忤逆將軍大人的人都將受到懲罰。”
說著,她也從前向後看看去,士卒稀稀拉拉,幾乎沒有什麼紀律,特別是最後,亂成一團,中間還有那抹顯眼的白。
這樣特殊的髮色不用說都知道是誰,合著這個無禮的傢伙那天說的那些話真不是嘴上說著玩的。
寧願去反抗軍當個平平無奇計程車卒,也不願意繼續待在幕府軍安心做他的副將。
無名火竄上腦門,她現在真的想拿出弓射他一箭來讓他長長記性。
但眼下的情形大概是不可能了,現在是戰前喊話的環節,突然襲擊是搞什麼?
對面的五郎微皺起了眉,神情肅穆:
“我相信珊瑚宮大人,也相信我們反抗軍的將士。
「眼狩令」絕非正確的道路,我們不會放棄抵抗。”
對面領頭的都如此說了,那看來這場交鋒是在所難免了,九條裟羅輕輕哼了聲,說:
“...無妨,還有一件事,你們應該已經拿到最新的通緝令了吧,那個金髮的旅行者和白髮的浪人,現在應該在你們那裡。
如果你們願意把他們兩個交出來,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喘息的時間,畢竟在這個時間點尋求決戰,對你我雙方都沒有好處。”
五郎的眉頭皺的愈加深,不知曉是因為猜到了什麼,還是對九條裟羅這略顯不屑的樣子感到不滿:
“難道說你們突然增兵,就是為了...”
九條裟羅嚴肅打斷插話道:
“他們對將軍大人很重要。
但我想,他們對於反抗軍來說,應該可有可無。”
說著,她看向反抗軍的隊末,畢竟那裡還有個當事人,略帶了些調笑意味的說,
“特別是那個白髮的傢伙,明明有著大好職位能混著過活一輩子,卻非要來這偏遠地方當個無名小卒。”
九條裟羅最後這兩句說的是誰簡直不言而喻,這就差明著來點他了,略有些嗤笑的語氣真是嘲諷中的嘲諷。
遠在隊末洛弈瞥了一眼,就是